“我真的不记得了，奶奶。”程惜惜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件事？
当初还是因为她觉得好玩，所以故意把镯子放在程小舟的书包里呢。
而且在放完之后还故意去找了奶奶，把一切都推给了程小舟。
只是，现在她可不敢当着父亲的面儿说这些，只能装作听不懂刘素云的话。
“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当时就是你跟我说的啊。”
“奶奶，那时候我太小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么多呢？或者是不是您记错了啊？我是不会说我姐姐的坏话的。”
“惜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时明明就是你告诉我的啊，现在你给我不认账了？”
程惜惜难得看到刘素云这样的眼神，这样不带着一丝和蔼的眼神。
以往这种眼神都是出现在她面对程小舟的时候。
所以当看到她这个眼神的时候，程惜惜吓得差点坐在了地上，还是幸亏万芳扶住了她。
万芳适时的开口，“妈，你怎么能这么为难孩子呢？她都已经说她不记得了，您逼着她也没有用啊。”
“你还好意思说话啊？要不是你一直说程小舟对你们不尊敬，说她不好，我能去找她的茬儿吗？”刘素云这会儿跟疯了一样，对万芳和程惜惜都判若两人。
“妈，你真是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小舟的坏话了？”
“你们母女俩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什么事都推到我的身上呢？你们如果没有跟我说，我会随意的编排你们吗？
那时候就是惜惜跟我说的，她清清楚楚的说了是程小舟偷了我的手镯，芳芳啊，当初你也是亲耳听到她说这话的吧？”
“我也不记得惜惜说过这种话，那时候她才五六岁怎么可能会告诉您这些事呢？是不是您记错了啊？”万芳笑着回答道。
“你们……”刘素云终于明白气闷是什么感觉了，现在她就有一种上不来气的感觉。
她们这边正说着，那个小护士跑到了医办室里，看着刚刚一直在负责和程思远沟通的那个医生。
医生一见到她进门，就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个老太太和她的家人走了没有？”
“还没有呢，不过老太太闹着不想抽血，一直说她是装病。”护士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就知道她是在装病的，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她儿子心里也明白的很，所以才提议让她接着做检查的。”医生正在写病历，头也没抬的回答。
“不过这个老太太还真是够奇葩的，她说她之所以这么闹腾，就是为了能够害她的孙女儿，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她真这么说？”医生终于抬起了头来。
“真的，刚刚在外面一直这么说呢，也不知道她跟她的孙女儿是有多么大的仇恨，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呢。”护士不高兴的嘟囔着。
“好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工作吧。”医生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