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儿捂住嘴,不让自己喘息声太大打断了其他人——尽管不会有任何影响,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叶墨:“直到前两日遇到了我。
如果能与一名四阶武圣有了羁绊,只要这名武圣愿意开口,自己义父义母身上病患便不再是问题。于是允儿尽职尽责,一路到了这里。”
曾钰目露了然之色,望向允儿的目光多了几丝佩服与尊敬。
“允儿,”叶墨望着她:“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那种攀龙附凤的女子,但几天下来,一番了解之后,我才知道你的初衷。你这几年过得很辛苦,一定很累吧?”
允儿再忍不住眼眶中滞留的泪水,激动哽咽道:“少爷……”
“我可以帮你。”叶墨说道,“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知道我帮了你,从此以后也不有人会打你的主意,既是保护,也是帮助,但同时也是枷锁——你无法再有找寻心上人的机会了,我且问你,你愿意吗?”
允儿擦拭着脸上的泪珠,点点头。
曾钰面色温柔,似乎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十分陶醉。
叶墨心中暗喜,眼神尽量压制着波动变化,道:“那样的话,你就别无选择了,只能跟着我,我且再问你,你愿意吗?”
这话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意思已经非常明了了。
允儿用力点了几下头。
少爷如此关心自己,还为自己考虑得这么深,奴婢……奴婢……哎呀羞死人了。
允儿垂下头,不敢再抬起来了。
叶墨暂时不再管她,旧事重提:“艺坊女大当嫁,再有其他路子,要么留在艺坊做授艺师傅,要么像曾姑娘这般妙才,不接受艺坊安排也可。
但只要一日未曾与人共结连理,便一日不得脱离艺坊独自行动,一言一行皆有限制,而且要执行外派表演、以及补充新血的任务,无法心无旁骛地追寻晋升的路子。
曾姑娘,在下可有说错?”
曾钰回过神来,听之前叶墨对着允儿说的一番话,倒是让她对两人都有了改观,这时候倒没有冷着脸,表情还算和缓,摇头道:“不曾。”
你说的都对,但本姑娘现在对你可没有动情,你就算是说破了天,我也不可能答应跟你走的!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叶墨不知道她心里有多少念头,好整以暇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姑娘已经为我抚了琴,何不看看那令牌?说不定现在正是使用的时候?”
曾钰大是不解:不是说等有需求的时候用吗?
难道……
曾钰双眼一凝,刚才他说这么多,是不是想让我思考清楚我的需求是什么?
不会吧……这小小的令牌,真的能达成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