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坤抖了抖裤管,让身上凉快一点,过了一会儿坐到她边上,伸手往儿子胯下摸,没好气道,“行行行,别的地方都比较像你,不过这个不可能像你了吧?”
刘丽萍神情一滞,而后面色蹭地变红,哪怕她再怎么无赖,也不敢说那儿子那地方比较像他,恼羞成怒下干脆握紧拳头,抽空往陆坤胸膛捶了一拳。
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刘丽萍这回叫得有些凄厉,不过到底是顺产,第二天就能勉强撑着下床,慢腾腾地挪着步子自己走了。
第三天的时候,刘丽萍闹着要出院,陆坤一开始没同意。
“折腾啥呀,又不差那几个钱,住到做完月子也不碍事。”陆坤把丈母娘刚煨好的鸡汤舀出来小半碗,拿个小瓷勺舀了一勺,吹了几下,边说着边要往她嘴边送。
“这不是钱的事儿。”刘丽萍翻了个白眼,“要你在一张床上一直躺着,哪儿也不能去,你乐意啊?那不闷死了!”
“妈,您看她,您快帮我劝劝?”陆坤见自己没法改变自个儿媳妇的主意,立马把丈母娘拉到自己这一边,希望丈母娘帮着劝劝。
“这事儿......”李秀琴有些犹豫,“你问我我也拿不定注意啊,你问医生去,医生说可以出院就出院,要是不能出院,她就是再闹,也办不了出院手续。”
李秀琴觉得这个问题上自个儿不适合表态,这种事情在乡下她见多了,有的女人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一直到老也没听说有什么毛病,但有的女人精细着坐月子,到头来还是容易落下病根,这与产妇本身的体质有很大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刘丽萍出院是在产子后的第五天,尽管她一个劲儿地逞强说是第三天就能回家,但陆坤还是让医生给他们母子做了个全面的检查。
家里。卧室。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反倒是更显得祥静柔和。
这灯是陆坤按照医生的吩咐特意新换的,之前花俏的那个直接被他换下了,就怕原来那盏灯发出的彩色光线太刺眼,伤着孩子眼睛,对孩子的未来不好。
“怎么了?”陆坤睡在外边,一直没怎么合眼。
“有些涨!”刘丽萍眉头紧皱,揉了揉胸口,从衣服底下抽出一方帕子,发现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你别动!”陆坤起身,一脸严肃道。
刘丽萍这两天奶水很足,经常涨得酸痛,不分白天黑夜,时常如同涓涓细流一样顺着身子流下。
陆坤甚至脖子往里边的位置瞧了瞧,发现里侧床的位置也湿了一块儿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来!”陆坤慌忙伸手从台灯边上抽了几张纸巾,快速铺到里侧位置,把那一大滩**吸干。
当然了,治标还需治本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他直接撩起自个媳妇的衣裳,脑袋直往里边拱,用嘴把源头堵住。
刚开始刘丽萍还有些纠结,到最后索性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谁让自己被他寻着机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