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箱子里,基本上都是女人和小孩的衣服,陆靳寒一向不太怕冷,衣服都比较单薄。
宋音音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合适石麦尔总统的,正准备去找陆谨衍和沈康借,突然目光落在一件浅绿色的毛衣上。
“这件毛衣”那件毛衣正是当初宋怀忠指控母亲出轨的物证。
它怎么会在她的行李箱里
陆靳寒也看见了,低问:“你什么时候把这件毛衣带来了”
“我也不知道”宋音音皱了皱么,“我记得明明没有拿这件毛衣啊,为什么这件毛衣会在行李箱里”
“会不会是临出门时,容伯给你塞进行李箱里的”
“有可能吧。”
宋音音并没有想太多,这件毛衣很宽大,和石麦尔总统的身形基本相符。
无疑,这件毛衣是最适合他的。
她伸手就要拿起那件毛衣,可是还没有触及到毛衣的边角,就被陆靳寒抓住了手腕。
“等一下,说不定这件毛衣是你亲生父亲留下的。换句话说,它很可能是找寻你生父的有力证据。如果损毁了这件毛衣,或许就找不到你的生父了。”
宋音音知道陆靳寒的担心,她思虑了片刻,笃定地道:
“反正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父亲也照样活过来了。找不找得到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石麦尔总统身上。
“对我来说,找到生父完全就是一个奢望。况且,我相信命运,既然这么多年我的生父都没有任何消息,找到他大概也没什么意义吧。”
“石麦尔尔总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在我眼里他就像是父亲一般亲切、高尚、伟大。而且,s国的人民需要他。”
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陆靳寒也就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