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听宋音音讲述她和她母亲肖月茹的事情,石麦尔总统只觉得一阵心痛,以至于一晚上没怎么睡觉。
“我听说她的养父对她并不怎么好,当年月茹是怀着她,跟她养父结婚的,她养父肯定是认为月茹欺骗了他,背叛了他,把气都撒在了她们母女俩身上,可想而知当时她们母女俩在家里的处境会是怎样”
石麦尔总统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满脸都是心痛,是愧疚,是悔恨很多很多复杂的情绪冲压在心口里,堵得他心慌难耐。
虽然,他已经确定自己是她的生父,可是,他却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跟她相认,只能远远地望着她。
见他坚持,查尔医生也就不再劝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你也不要太自责,在我看来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
石麦尔总统抿了抿唇,却不说话。
他将检测报告收好在密封袋里,和查尔医生道了别,离开了医院。
坐在那辆劳斯莱斯车里,石麦尔总统心痛如绞,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胸口说不出的烦闷。
回到临时总统府,进到书房里,他一坐进那张宽大的青皮椅子里就是好几个小时。
最后,他将那份检测报告放在了书桌上,双手交握抵在额头前,一双略显沧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报告书上的那一行字。
系亲生那三个字,无比清晰刺眼。
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腾了两下,他闭双眼,揉压了两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