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天成怔住了,道:“你爸爸竟然要干涉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哎,他啊,有时候可真够糊涂的啊!那么,他帮你物色了什么样的小伙子呢?”
“他叫石光明,是省委宣传部部长石文海的儿子。”吕青悠悠地道。
“石部长的儿子!”谢天成暗吸一口凉气。
谢天成知道吕青的背景,她的父亲是吕清源是海中市委组织部部长,她的舅舅是海中市旅游局局长何志学。
对于石文海其人,谢天成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而对于石文海的儿子石光明,他更是知之甚少。
然而,不管他石文海是多么高的官,也不管那个石光明究竟有多么的牛叉,谢天成依然认为,厉中河是最适合和吕青生活在一起的,他可以预见,厉中河在不久的未来,一定会腾飞于海中市甚至是林海省的官场,甚至他可以走得更远。
“我觉得,你拒绝了那个石光明是正确的。”谢天成道。
吕青没有说话,道:“谢叔,其实这次能够跟您来到江石镇,真的很高兴,那个石光明,前几天给我打了电话,说过春节来鸡鸣县看我,现在好了,这江石镇没有信号,他想找我都找不到……”
不待吕青说完,谢天成便道:“那位林海日报新闻部的副主任张丽丽,你知道这个人么?”
吕青不明白谢天成为什么要提起张丽丽,摇摇头,道:“我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个人。”
“赵青和任莺为什么会把张丽丽请来呢?”谢天成眉头紧锁地道。
“赵青和任莺说张丽丽是专程跟她们来鸡鸣县采访的。”吕青道。
谢天成眼睛大亮,道:“石文海是林海省委宣传部部长,而张丽丽是林海日报的新闻部副主任,石文海正好管着张丽丽,难道,张丽丽是奉命前来鸡鸣县探视你?”
吕青浑身陡然一震,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天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谢天成敞开心扉地道:“吕青啊,按说,你的出身很优越,跟那石文海走到一块还是很合适的,我想啊……”
“不行!”吕青异常果断地打断了谢天成的话,道:“我根本对那个人不了解,我也不想去了解!我不喜欢!”
谢天成道:“呆会吃饭的时候,我们要留意一下那位张丽丽,细细观察一下她的言行举止,还有,你不要跟厉中河走得太近!”
吕青明白谢天成的话中之意,她点了点头,道:“好,谢叔,我听您的。”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八点了,谢天成感觉到很郁闷,昨晚十点多钟吃完饭睡的觉,现在都十个小时过去了,厉中河、赵青、任莺、张丽丽等人竟然还没有起床?这是怎么回事?
走出了房间,谢天成敲了敲厉中河的房门。
然而,厉中河并没有开门,谢天成手轻轻一推,门开了,屋子里温暖融融,但却并没有人,桌子上,摆放着厉中河的包裹,床上,被褥折叠得整整齐齐。
咦,这个厉中河,他到哪里去了呢?这么早,竟然出门去了!谢天成心里升起一阵奇怪。
谢天成并不知道厉中河昨晚从他的房间里喝完酒后竟然到了江石镇办公室主任柴秋菊的床上去了。
由于昨晚和柴秋菊二人连番苦战,此刻,厉中河和柴秋菊依然躺在床上紧紧地抱在一块,睡得正得哩。
渐渐地,柴秋菊睁开了眼睛,猛地,她看到了清晨的朝阳隔着粉红色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屋里,浑身犹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这一颤抖,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厉中河,厉中河也格外的敏感,赶紧穿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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