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成听着吕青的话,知道这小丫头在心里深深爱着厉中河,让他十分郁闷的是:厉中河到桃花沟挂职三个月,竟然能把史怀英的心能紧紧地牵住,厉中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同时,谢天成也愈加的郁闷:吕青明明知道厉中河心里也喜欢史怀英,史怀英也明明知道厉中河心里喜欢吕青,可是,她们两个大美女竟然对厉中河不离不弃!这年头,实在不能实行一夫双妻啊!他们的事,真的很难说啊!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谢天成站在夜风吹拂的天台上暗暗感叹:不管怎么样,在史怀英和吕青之间,厉中河只能得其一,而不能兼得!厉中河总有一天会作出异常艰难的抉择!
……
却说韦明佳结束了跟厉中河谈话而驱车回到了家里,只见老爸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抬头看看表,只见墙上的挂名上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钟。
推开父亲的房门,韦明佳关切地说道:“爸,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韦国标转过头来,看着儿子,直截了当地问道:“刚才和厉中河见面了么?”
“见了,我们一直聊到了现在。”韦明佳不无兴奋地说道。
“你们在哪里说话的?”韦国标问。
“就在丽阳会馆门前的湖边。”韦国标答道。
“你不是说请他到亚非风情茶馆喝茶的么?”韦国标诧异地问。
“厉中河说他不想去,他怕给我们带来不好的影响。”韦明佳道。
顿了顿,韦明佳又道:“我觉得,厉中河说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就在丽阳会馆门口跟他说了一会话。爸,厉中河刚才对我的态度,跟此前大不一样,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
韦国标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爸,有什么地方我做得不对么?”韦明佳的心腾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韦国标淡淡地道:“佳儿,你的修为,还是不及厉中河啊!”
“啊——”韦明佳暗吃一惊,内心深处又是一阵发堵。
韦国标道:“厉中河嘴上说是担心给我们带来不利影响,其实,他真正担心的却是他自己,担心被秦书记发现你跟他在一起!”
说这话时,韦国标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爸,你的意思是说,厉中河并不想跟我们站在一起?他想和秦德来那个老家伙站在一起?”韦明佳似乎明白了什么。
韦国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转向了窗外,长久地陷入了沉思里。
韦明佳刚才和厉中河谈话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美妙心理,一下子荡然无存,转而对厉中河恨之入骨!
“佳儿,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呢?”韦国标异常平静地说道:“服也得服,你不服也得报!厉中河在考虑问题的高度和深度上,的确比你高得多!你不服也不行!”
吐出一口烟圈,韦国标长叹一声,道:“真的没想到,厉中河小小年纪,城府竟然如此深厚!我想,即使是那些县处级干部,在厉中河的面前又能如何?”
韦明佳听出来了,老爸心里尽是惋惜,尽是遗憾,尽是无奈。可惜,自己偏偏无法为老爸分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