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只叫他嵩山派一干人等被朝廷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王离一声冷笑,令人人不寒而栗的眸光不时在扫视着三位太保,无比轻松的说着如何将嵩山灭门,不仅灭门,更是要株连嵩山所有人等的九族。
如此阴寒的目光,如此狠毒的计策和手段,嵩山三位太保本道他们左师兄就够厉害,可是到眼前这人面前也要落下风。
这人竟是如此狠戾,也不知与嵩山有何等仇怨,竟是要如此做,此时听王离如此说起,只叫三人听的亡魂大冒,嵩山派的九族被族诛,他们三人岂能逃的掉?
非但他们如此想,刘正风听着王离的话也是被震到了,嵩山派那样大的家业,眼前这王兄如此轻易的就要借朝廷之势给灭除?只听着,他心都微微一寒。
“王兄,江湖之事,牵扯到朝廷怕是不好吧,而且嵩山派那么多人和他们的亲属,王兄这一动,不知多少无辜被牵连进去,我听说大明朝立国的时候,有人造反,皇帝下令镇压,一次株连就是好几万人,整个河都被血染红了啊。”
三位太保一听刘正风如此说,心中顿时浮线一丝感激,只望刘正风说动眼前这位不知哪冒出来的王兄,千万不要那般行事啊。
而听完之后,又想着刘正风说起朝廷镇压造反,一次杀了几万人,心中又是颤栗,一次几万人啊,他们在江湖中也是杀人无算,哪人手中没有几十上百的姓命在身,也当见惯了杀戮,可是这等杀戮,哪比得上朝廷杀人。
“哼!”王离冷哼一声:“正风兄,你未免太过妇人之仁了,这等人,都谋划着要灭你全家满门了,我们回敬他,灭嵩山满门又如何?”
“人在江湖行走,岂能如此软弱,对付这等人,就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王离处事,向来恩怨分明,人敬我一尺,我尊人一丈,人若犯我一分,我必还他十分。”
“王离,这是王离?这便是华山剑宗最近声名鹊起的王离?”三位太保心中惊呼,心道难怪这等武功,此等修为。
这时又听王离继续说道:“正风兄,更何况不止是嵩山与你有仇,嵩山要灭你刘府,终究只还在谋划,可是我的几位友人,数百口人命早就成了他嵩山派剑下亡魂。”
“除此至外,他左冷禅想要五岳并派,要让我华山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这于我华山而言,更是灭门之仇,今曰我好不容易呆住个机会,能够一击将嵩山派碾压于无形,正风兄你说我该放过他们吗?”
刘正风沉默,他也是未想到王离有几位友人竟是有“数百口人命”死在嵩山剑下,这等大仇,再加上左冷禅欲灭华山一门,如此友仇、门仇,便是如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
如此沉默了一会,他叹了口气:“王兄,王兄想要重兴华山,若是今曰借助朝廷剿灭嵩山,到时候传出整个江湖怕是不好听,有损华山名誉啊。”
华山名誉值几个钱?借助朝廷力量又如何?王离看着刘正风,这等江湖人,何其鼠目寸光,眼睛被局限在江湖之中,当真是死板不堪,难怪衡山派如何也就是个小派。
要成天下第一门派,麾下门人弟子无数,高手如云,若不与朝廷打交道,朝廷能够容忍麾下有这等足以威胁朝廷的势力存在?
古来哪个大门大派不依托朝廷而独自成事的,这个世界的明教不依托朝廷成了事,可是明教自己变成了朝廷,然后甩开了明教这个江湖摊子而立一国。
再看少林武当,那等大势力,哪个不知与朝廷结交,而且结交的不是刘正风自以为大官的小吏,武当山乃是明廷的皇家道场啊,这等门派,不是天下一等一的门派都有鬼了。
王离如此想着,心下却不露出半分,只是与刘正风道:“正风兄说的也是,靠着朝廷覆灭嵩山,那也不显我的本事,而且株连一事,杀孽也确实过重,有违天合。”
“若是王离能力足够,只查首犯,教那些灭我友人全族的嵩山弟子和嵩山诸太保不得好死,再将为首之人,欲谋我华山的左冷禅服法,不以此法却也行”
听王离如此说,三位太保齐齐松了口气,再看原本他们欲灭门的刘正风只将他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就在这时,王离却道:“不过这却不失为最后手段。”
王离说着,目光冷冷的瞧着三位太保:“今曰你们得感谢正风兄,若非他,你嵩山满门一个都休想跑掉。”
“不过你们也休要高兴太早,我欲对嵩山行事,还需你们配合一二,若你们不配合,那王离也只能选择这最后的手段,便是有失天合,有伤名誉又如何,只要达到目的,又何须在乎那些事?”
听着王离的话,三位太保心中又各自一冷,心道,左师兄啊,这下你的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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