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见苟伟一直抱怨着走进连部早就忍不住了,厌恶得永远不想见,不待张无忌与苟伟做进一步思想工作直接插话:
“你有理了,你哪一条符合优秀士兵的条件。你冤,哪来那么大的怨气,还像个兵像个班长吗?我告诉你,想拿优秀士兵进一个好的连队门都没有。你就去个偏远的地方混吃等死吧!”
苟伟一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想更进一步确定:“你说去偏远就去偏远啊,凭什么啊?打击报复,去就去谁怕谁啊!”
郭靖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这种兵也从来没有见过“滚!”转头冲张无忌咧嘴嚷嚷:“老子这连长也当得太窝火了,我说了这兵必须是最苦最差的地方。谁说也没用!”
张无忌叹了口气,坐在那儿拿起花名册打圈圈:“老郭,我说你这屠夫脾气能不能改一改,非要得罪人吗?哪怕是个小兵崽也犯不着让人恨啊。苟伟这个兵稍好一点的连队谁也不要,只有那个与世隔绝的连队估计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兵。
算了,支队长说得对,现在的兵张扬个性争强好胜需要我们好好去研究调动,崇尚自由不受管束藐视纪律也是需要我们采用合适的方法手段解决的。”
苟伟回宿舍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不再飘了。平静下来后就觉得自己对班里的战友是有责任的,冷冷地看了看明显放松下来准备等待分配的兵们。
“怎么的,放松下来了?不要像你们班长学,所谓牢骚越多空断肠,借口越多中口袋越空。想干什么呢?
最后几天,班长教给你们几个老兵在山岳丛林地带班组战术和高原荒漠班组战术,这可是你班长的师傅教的。”
苟伟也只是在机动大队的图书室里翻到的,不这样吹牛无法调动这帮子家伙训练的积极性。三班又一次冲到训练场上开展更加严苛的训练。
郭靖站在护栏前指着拿着战友不当人训的苟伟气呼呼地:“你看,在我这里受了气就拿班里战友撒气,还是个好兵吗?这孬兵。”
很快,一周时间过去,明天就要分兵下连了。夜幕降临兵们都没有如往常一样整理内务学习条令,一个个兴奋地畅想自己可能要到的连队未来的训练工作生活。苟伟将班里的兵召集起来。
“三班的集合,到图书室我们召开最后一个班务会!”
正热烈地商量脸上抑不住笑意的兵们顿时冷凝,想起**捣蛋的过往一个个头大,但不得不跟着去。真敢不去说不定苟伟会揍你一顿再和你做思想工作,虽是不愿却不得不做。
也有人没有这种眼力见,鼻涕虫就是其中唯一的一位:“你是新兵我也是新兵,凭什么事事听你的啊。不去!”
难得的苟伟这次没有动怒也没有想什么招修理不听话的鼻涕虫,拎着个包当先往图书室里走。
“过去两个多月对大家比较苛刻,我也不用对大家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做为一个班长就应该如此。但是还是要感谢大家两个月来对我的包容宽待与服从。
兄弟们,明天咱们就有分别了,你们九个家伙应该不会分开或者分得不远。我呢,应该是去最边远的地方,这三年内基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或者要退伍的时候甚至一辈子也见不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