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骆驼似乎子弹不要钱似地狂朝苟伟正面两小组射过来,差不多五分钟都没有停歇,还不时地用火箭筒轰。苟伟还是趴着不动,丫头、短脚、老鼠也是趴着没动,谁都不知道战友是不是活着,但大家都知道自己被蚊子咬了,战后可以疗养一阵了。
又一枚火箭弹袭来在丫头的前边爆炸,丫头猛地抱住脑袋,一块石头在他的钢盔上砸得砰的一声响震得耳朵嗡嗡的。此时,他的屁股被人猛地拍了一巴掌,本能地回头一看,空空如也。
“娘地,屁股被石头砸结实了。”伸手朝屁股摸出,想要揉揉安慰一下受苦的兄弟,一摸一片湿,不小心抓出一块弹片出来,“妈呀,我受伤了。不怎么痛哎,幸亏老子屁股翘,要不然咱老弟都给切了。”
老鼠的脚踝割出血,他感到动作点点困难。短脚的衣袖子割成了烂布条,手上割出一条条血沟子最是凄惨。
敌火力突然停歇,这是转换战位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趴在地上的几人不约而同地想要转换战位。苟伟也想动,突然想到自己是防守,此时不宜换战位,敌未发现则一动不如一静。忙伸出手表示意静守不动,兵们看到苟伟摇动的手表光后迅速趴下一动不动。苟伟现在能知道的是旁边战位上的老鼠是活着的,至于稍远的短脚与丫头就不知道了。
黑夜对谁都是公平的,苟伟看不清野骆驼,野骆驼也看不清苟伟。野骆驼想通过一轮射击和爆炸的火光看清楚倒底埋伏了多少人。然而苟伟小组趴在地上不动野骆驼也不知道对面有多少人。只能凭猜的了:
“四个火箭筒,至少得八个以上的人相互配合才能成。一般的组合都是轻武器兵比火箭兵要多,至少前边得有二十多人。再多了种花家的都可以发动冲锋了,有点麻烦了。”
野骆驼的射击也让苟伟看清楚他们的布置,预计得有四十多号人,一对七,苟伟只能舍命拖了。
轰,嗖嗖。野骆驼又是一轮射击再次将苟伟压得抬不起头来。同志们像看神一样看着苟伟的战位:“牛,知道野骆驼们要玩这招。咱刚才作动作一定会被打成筛子。”
牛犊子与长子埋伏在两侧山腰,见正面被压制立即打冷枪,一个火箭手被击毙,两个被击毙。敌人意识到两侧还有埋伏,调转枪口向两侧指向性射击。
苟伟弓起身迅速射出一枚火箭弹,滚向旁边战位,子弹猛烈地盖向苟伟,其中一颗子弹削掉苟伟钢盔一道边弹着从苟伟后背擦过去,火辣辣地痛。
此时,老鼠与短脚迅速两个长点射做面打击,丫头亦是一枚火箭弹射了出去。野骆驼们迅速趴下躲火箭弹,战场一阵哑火。长子和牛犊子掏出手榴弹往下边一阵猛扔,扔后脱离接触往回撤五十多步打进入第二个战位。
苟伟知道兄弟们没有事,趁着野骆驼们躲手榴弹的当口扬着手表指示兄弟们往后撤入第二道线战位。他自己沿着小路边射击边撤退,不时轰一枚火箭弹,告诉杂碎们第一轮作战结束种花军人撤到后边了。
野骆驼的射击点追着苟伟走,却是不敢追上来,怕中埋伏。直到苟伟进入战位野骆驼依然不敢追上来。
第一轮交战,虽然是野骆驼压着苟伟小组打,然而还是以小组完胜结束。野骆驼死亡和失去战斗力的都达到十余号人。即把野骆驼打怕了,也把他们打火了。几个人端着枪朝两侧山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