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壳镲也真锋利,嘎啦一声,硬生生斩掉了蟹崽子小螯。
“哎呀呀!儿子快溜。”谢老七大叫着游了过来。
吃疼的蟹崽子吇呦!一声怪叫,却仍是抱着鱼头不愿放开。
帅鳖也忘了脖上疼痛,两手抓着单镲,朝着八只小爪子就割。
此时谢老七已经临身,抡起更大的金螯,朝着壳镲砸了过去。
喥昂!的一声巨响,砸的帅鳖手臂一麻,甩向了身后。
谢老七却是并不想放过帅鳖,挥舞着金螯,朝着鳖头就夹。
“你他娘的五毛外国鳖,敢砍七爷的崽子?咱家崽子金螯还嫩,让你尝尝七爷的。”说着,更加硕大的金螯、却是灵活无比,如筷子夹豆一般,冲着帅鳖脑袋再次挥来。
帅鳖低头护住脖子,弯腰捡起两镲,抵在前胸,不住的晃动着脑袋躲藏着。
又是咣的一声巨响,再次砸在壳镲上,打的帅鳖向后一连几个趔趄,蹲坐在地。
蟹崽子见有爸爸撑腰,也忘了仅剩一螯,忍着疼痛,抡起来砸飞了邓小鲜。这一击如同劲弩之末,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八只蟹脚趴在海底,疼的嘶嘶叫着。
冲着谢七爷喊道:“爸爸,替儿子报仇啊!对,夹他鳖头,不对,剪他鳖毛,那鳖毛太可气了,爸爸的钳子一定能给他剪成个秃子。”
躲闪着迅猛的金螯,帅鳖还忍不住提醒归媤璐道:“老婆,你哭完了没有?哭完了赶快滚!”
听到骂声,归媤璐的哭声好似小了点:“呜呜!帅鳖你怎么这么忍心撵我走呢?不行,你对我好,我心里知道,我好感动啊!”说着,更加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石斑鱼气恼沙四方,猛地拽下双鳍,就如两柄小刀似得,急游过来,对着被缠绕的鲨鱼就刺。
“老班,你慢着点,哎呀!你扎错了,扎着老张的触角了。”却见章鱼一阵喊疼,触须缠的更紧了。
石斑鱼顿觉章鱼碍事,“老张,你让开,我要和沙小子单挑。”
“二爷,你也看到了,可不是老张我不想干仗。”说着松开八爪,甩动着流血的触角重新挂在了台子顶上。
谢二爷却是心中暗气暗瘪,化为巨大的双拳螃蟹,抓着章鱼甩向了洞口。
“给我守在洞口,今天够丢人了,可别再放人进来。”
章鱼却是不敢不从,正好脑袋探出洞口,八只触角扒住了洞壁,就如瓶盖儿似的遮的严严实实。还伸着脑袋冲着洞外熟识海妖,一阵打招呼。
邓小鲜见大哥迅猛的鳖头,却没挥舞的金螯快。顿时,又是嘭的一声,正砸在帅鳖的前胸。
想要飞身去救,却见帅鳖猛地两镲夹身,幻化为七尺王八趴在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