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点头,“他那里,老身去办。而且老身也会将教导宏图的事托与他,陈姑娘不必太过担忧。”
小暖终于松了一口气,“有赵大哥教导宏图少爷,小暖就不必......”
“做生意要多留条退路,老身不敢将展家的未来托付在书彦一人手上。”赵老夫人的目光清明,“你能偶遇凶手并将他擒拿,就是与我展家有缘。这是我儿不放心,才将你送到老身面前的。”
连死人都搬出来了,小暖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教导宏图少爷小暖自会尽力。不过能教成什么样宏图少爷又能成什么材,小暖实在无法给您担保。”
赵老夫人见她终于应了,心中的巨石才算落下,“姑娘尽力就好,尽人事听天命,老身不会强求。”
小暖被送出展家门时头是晕的,回到家时还是晕的。
秦氏拉着闺女的手,吓坏了,“小暖这是咋了,热中暑了?”
小暖摇头,“不是,女儿是被金子砸晕了!”
秦氏连忙摸了摸闺女的脑袋,没发现大包后才放下心,“尽说胡话!”
“娘,真的,女儿被金子砸了。明天娘与女儿进趟城,女儿又买了个铺子,娘得去签字画押。”小暖呵呵傻笑。
秦氏惊喜,“买卖谈成了?”
“成了!”
“娘就说我闺女比谁都强!这次买的是哪家铺子,干啥的?”
“娘知不知道绫罗坊不?”小暖笑不可抑。
秦氏当人知道绫罗坊,济县的女人,有几个不知道绫罗坊的,秦氏站起来,惊喜的问道,“娘知道啊,难道咱的新铺子在绫罗坊边上?那可是好地方铺子可不便宜,咱的钱不够吧?”
小暖笑得见牙不见眼,“不是旁边的,女儿买下了绫罗坊!”
秦氏一个爆栗子敲在闺女的脑门上,“还说没中暑,娘看你就是糊涂了!”
小暖捂着脑袋,躺在炕上打着滚地笑。
秦氏也坐在炕上,觉得自己现在比闺女还晕,“你真买了绫罗坊?”
“嗯呐!您闺女我买下了绫罗坊!”小暖趴在炕上望着娘亲,开心极了,“咱们有三家铺子了!”
秦氏捂着胸口,颤着嗓子问,“这得多少钱啊,咱去哪弄钱啊?”
“不多。三百两外加给展家六岁的小重孙当先生。”小暖实话实说。
随后,小暖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经过给娘亲讲了一遍,就这样秦氏也听得心惊胆颤,搂着闺女心疼半天,“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能憋在心里不跟娘说呢,娘再不中用,你给娘讲讲也比你一个人担着要强啊,你才多大啊!”
小暖摇头刚要给娘亲解释其中因由,可她还没开口,秦氏的身子一僵,颤抖这道,“所以,你让娘去签字画押,是去济县展家买绫罗坊?不能啊小暖,娘一向腿就发软,去了也只有丢人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