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劳挂心了,要不央笑咱们打个赌,我赌你在千年内都杀不死我的这小徒,赌注嘛,如果你输了,千年之后,你见到我这小徒,不得动手,一根指头都不行,他要不喜欢你在场,你也得当场回避,如何?”
连炎北都为天葵的这份赌约叫绝,这才是攻心伐谋的最上乘的手段,央笑无论怎么选择都会给道心上种下一个怀疑的种子,杀了炎北只能证明天葵的九爻阵算是不灵的,可一旦他真的杀不掉,道心会受创伤,到了他这种修为,一旦道心有损,基本上就是大道的终结。
“葵天,少跟我来这套,罗煌之死我必有回报,你还是用你的九爻阵算好好推算一下,看看我会怎么做吧,咱们走着瞧!”
不得不说,央笑的回应也让炎北叹为观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些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鬼,个个都是人精。就是不知道,这个罗煌,为什么会步步失据,栽到了他的手上。
央笑走了,来得突然,走得诡异,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老葵,呵呵!”
炎北看向天葵,眉头一挑,“行啊,原来是仙凡两界的九神之一,这么大的名头,欺负我这个毛头小子,你有意思吗你?”
“嘿嘿,事起有因,事起有因,都是因果,没办法的事!”
天葵还是炎北记忆中的德性,炎北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九神这样的大人物挂上边儿,他觉得九神至少也得像凤九那样的威凌霸天的人物,这老葵,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一个猥琐的老头。
“说说,你的名字不是天葵么,为什么央笑叫你葵天呢?还有,央笑说你的三个传承弟子都死了,那牧羽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还有,我以前遇见的是不是你本人,你说的绝命命数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觉得你每次都有些不一样呢?以前没注意,现在才觉察到!”
太久不见,炎北和天葵在一起还是和以前一样毫无拘束,在他的心目中,天葵还是和凡界一样的猥琐老头,最好偷鸡摸狗,总是做些见不得光的糗事。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但他就是和天葵亲近,没有一点生疏感。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人啊,你啊,就是一狼崽子,这么多年不见,也不关心我老人家在外面讨生活多么的艰难,一见面就问题一大堆,好像我老人家欠你的似的!”
天葵嘟嚷着数落炎北,但随即就为他解惑,“我老人家呢,虽然不像上古那些真神一样,一个个三千法相,但弄出几个分身,还是能做到的,但分身这玩意儿,一个不好会伤到心魂,还会招来一大堆的因果,以后你可别弄这个,否则下场非得和我老人家一样凄惨。”
“少来这套,说正题!”
天葵摆出的一脸苦相,但炎北才不信他,这老家伙最会扮猪吃老虎,可没少吃他这种卖惨的亏,上当的次数可一点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