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教习,保得住我。”
?“商教习,也是个人物啊!”庞旧山佩服地感慨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是东锦宫瞄准了地下江湖吗?我得到的消息是——蛰伏了十年的东锦宫好像要复出了。”
?“第一步并不精彩。”
?“确实。可东锦宫还是复出了。”
?“太远了,不去想。”
?庞旧山吃着肉,点了点头。朝堂里的复杂,不是仅凭三言两语就能断定出来的,还不如不去想。
?门外还在下着急雨,铜锅里的白汤在翻滚,热气在升腾,人在吵闹。人们隔的这么近,却互不干扰,各说着各的世界。
?“鱼龙街,你打算怎么办?”
?“这可真是个愁人的事情。”宁独无奈地说道。
?“你确实需要一个打理的人。”庞旧山细细嚼着肉,思索着合适的人选。鱼龙街,单单从体量来说就大于煊赫门,打理起来可不是易事。
?胡然吃的差不多了,正在喝汤,见没人说话了,便声问道:“我行吗?”
?“你?”宁独笑出了声。
?“不用我就不用,老爱嘲笑人!”胡然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喝汤去了。
?庞旧山笑了笑,说道:“鱼龙街的旬二我见过,这个人心思缜密,沉着冷静,以前就是打点鱼龙街的,绝对能过胜任。但是,东锦宫能够眨眼间肃清三家,没有内奸是不可能的。旬二以及其他人,用起来的话还是要小心些的。”
?“嗯。”
?“最近,天气可不太稳定,所以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吃一堑长一智啊。”宁独笑道。
?“那真是不错!我原以为我做事够可以的了,却不想还是总掉别人坑里。今日总恨昨天种种啊!”
?“你看看你,说话越来越像个穷酸书生。”
?“你倒越来越像个呆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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