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磐若大师指点,也多谢忍秀小师父指点。”宁独笑着说道,他已经明白了磐若所说的要跟忍秀学习的用意。
忍秀骄傲地停起了胸脯,说道:“今天也就算是个平手,等我再变强些,再跟你比一比!”
“好!届时还请忍秀小师父多多指教!”
磐若面带着微笑,说道:“宁施主后天就要进行青云试的第三轮了,我们也就不叨扰宁施主进行参悟了,斋饭自有人会按时送来,清淡些,还望宁施主跟胡施主不要见怪。”
胡然一听又要在国安寺吃斋饭心就沉了下去,她实在是不想吃清淡的,已经开始盘算溜出去买烧鸡回来。
“多谢磐若大师。”
“别走啊!我还没跟宁独说够啊!”忍秀反对着磐若的决定。
“先前的禅宗六式,宁施主从你这学得了东西,你又从宁施主那学得了什么?”磐若问道。
“啊?”忍秀吃了一惊,看向宁独,责问道,“上次偷学禅宗六式,这次你又偷学什么了,还不告诉我?”
“喂!什么叫偷啊!你个小沙弥可不要冤枉人!”胡然不忿道,她可容不得自家少爷遭到半点诋毁。
忍秀看了胡然一眼,说道:“偷学便偷学吧,反正我也不怕你追上我!偷学了,我可就是你师父了!以后见我你也得尊称我一声小师父的!”
“忍秀小师父。”宁独笑着双手合十行了佛门礼,他并不介意这样哄小孩子开心。
“哎!”忍秀长长应了一声,轻蔑地看了胡然一眼,背着手扬长而去,小孩心性显露无疑。
磐若跟宁独相视一笑,互相拜别,胡然却跟一个孩子生了气,她都想将忍秀拎起来打一顿屁股。
宁独再次回到佛门六像前,盘坐在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少爷啊,你真的偷学了那小和尚的东西?”胡然有些不解地问道,在她印象里忍秀可是打不过宁独的,自家少爷绝对没有需要偷学的道理。
“嗯。”宁独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那偷学了什么啊?”
“就像现在这样。”
“哪样?”
“这样。”
胡然看着盘坐的少爷,始终瞧不出什么玄机,知晓少爷可能又要一动不动地坐上许久,便自顾自地刻自己的春风剑去了。
宁独平稳地呼吸着,将一切所学所想逐渐忘记,让将那些铭记在骨子里的东西缓缓显露出来,他要有意识地驾驭这些东西。
……
“磐若,宁独从我这偷学了什么?”
磐若笑道:“宁施主确实是天纵奇才,依我看,他距离当年的武帝不远了。”
“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忍秀气道。
“你可知宁独佛门心法深厚到了什么程度?”
“他的佛门心法确实很深厚,应该有了师父三成左右的水准。”
“确实啊!宁独的佛门心法我也望其项背,可他自己却不知,只能凭本能来发挥。而你的心法现在虽然不如他,但能够集中一点,从而可以更好的驾驭禅宗六式,是以你才能够与其硬碰硬。当然,要是宁施主加以变化,不出片刻你就落败了。”
“那岂不是说宁独的潜力比我还要大?佛法比我还要高深?”
“没错。”
忍秀撇了撇嘴,双手合十道:“他只管强去,我总有一天会打败他!”
磐若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小师叔可是要继承禅宗衣钵的人,定会有打败宁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