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你的天赋并不差的,只要你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他们那样的高手的。”白展堂说着,忍不住摸了一下小贝的脑袋。
白展堂这也是真心话,小贝的习武天赋,也是相当不错的。
只不过想要成长为,他们那样的高手,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
太多的辛苦,艰辛,或许还有血水。
现如今五岳派的掌门,除了小贝之外,俱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这俩人的功力,无疑还在五岳派掌门之上。
白展堂实在没有那个预知前后的本事,根本想象不到,就因为他的这一番鼓励,一个江湖上数百年都难得一见,被人称为赤焰狂魔的高手魔头,就这样开启了属于她自己的狂暴之旅。
“你可要想好了!我的剑,如你之前的刀一般,出剑既染血。”卫无忌很认真道。他手中的这柄剑,很久都没有出过鞘了。
一旦拔出,非得饮血不可。
更为凶悍的一刀,随着归海一刀的抖手,狠狠向卫无忌劈了过来。
无边的刀气,刀意,直冲云霄,似是整个天地,在这柄刀之前,都得一分为二。
再多的话语,也不如行动的表达,更为彻底。
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升起!即便是在高阳悬空的青天白日之中,那种耀眼刺目的光芒,都忍不住让人闭上了双眸。
“这小子的剑,更为可怕了。”当那一轮剑意升腾笼罩的时候,以画画老者的心性,都忍不住一握拳。
不经意间的气息激荡,手中的这根画笔,瞬息间化作了粉末,随风而散。
“好快的剑!好可怕的剑!”以画画老者那样的武功心性,都有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现。
同福客栈的一群人,就更加受不了了。若不是看情况不对,多年的默契,让段天涯跟上官海棠联合出手,挡住了这股威势。
早在那柄剑出鞘的那一刹那,就非得出事儿不可。
当!当!在这样的交手状态中,以肉眼自然是无法承受观看的。
否则以那样的压力刺目,非得把人的眼睛,变成两道血泉不可。
只能以耳力听着两个人,手中刀剑触碰发出的脆响,在心中做出自己的判断。
噗嗤!一声清晰的利刃入体声音,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如闪电般各自后撤。
而在意境的感知中,笼罩在同福客栈上空的那把刀,那柄剑,随着刀的断裂,而各自消散。
“一刀,你没事儿吧?”段天涯跟上官海棠,第一时间,一个纵跃间,站在了归海一刀身边。
“我没事儿。”归海一刀手中紧紧握着刀,长出了一口气,面色如常。好似肩膀上那一个源源不断流血的剑口,是出现在别人身上一般。
“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这样的一剑,如果换个位置的话,我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归海一刀看着卫无忌,手中那柄出鞘既染血的长剑,已经再次回到了剑鞘之中。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还好吗?”卫无忌问道。
“很好,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现在这般轻松。”一向冰冷无情,不苟言笑的归海一刀,嘴角扬起了一抹幅度,露出了灿烂夺目的牙齿。
“一刀,你······”上官海棠段天涯,皆都是怔怔的看着归海一刀。二十多年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露出笑容的归海一刀。
“跟这样的高手比起来,我们无疑是一群菜鸟。”郭芙蓉有些自嘲的笑了。
她也是家学渊源,在爹娘的督促下,这样的年纪,将家传绝学惊涛掌,练成第一层,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可现在看着卫无忌跟归海一刀的交手,真的把时光,都活到狗身上了。
好吧,就算是那俩武学天赋出众,是个大妖孽!
也不能相差这么多啊!
“老白,你说那一剑,是否为当世最强之剑。”郭芙蓉怔怔而有些茫然的看着白展堂问道。
“五岳剑派的掌门,论修为,最强者莫过于华山派的岳松涛,他当年一个人横扫岭南的时候,一手华山快剑,可是安身立命的资本。”
“可是跟这一剑比起来······”
“莫说现在,就是把古往今来的那些大剑客,大高手都拢到一块儿。能够与这一剑媲美的,我能想到的,也就是一个三十年前的西门吹雪。”这是白展堂搜肠刮肚,唯一能够想到的比较,那一剑,真的是太可怕,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代出现。
“好强的刀!好锋利的剑!”距离七侠镇差不多十里地的官道之上,一个身材魁梧,结实有力的中年人,震撼中低声自语。
“芙儿这丫头,待着的这个地方,还真是有点儿意思。难怪她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似是极为简单的一步之间踏出,却跨越了无限距离,乃是极为上乘的顶级轻功。
“爹?你怎么来了?”当看到客栈门口出现的那一道熟悉的身影,郭芙蓉诧异惊喜中,有着说不出的哆嗦。
而白展堂与吕秀才的反应,则是下意识的浑身齐齐一震。
“难怪阁下能挫败铁胆神侯的阴谋,这份儿修为,在下实在佩服!”看了女儿一眼,郭巨侠没有说话。
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那一道正坐在那里喝茶的青衣身影,微微一拱手。
“郭巨侠客气了,武功终究是人练出来的。论修为,巨侠这身八层的惊涛掌力,不也同样是当世无敌吗?”说着卫无忌手指,似是不经意间在桌子上点了一下,一只还在冒着热气,弥漫着浓郁茶香的茶杯,腾空而起。
“能入了阁下之口的,果然是好茶!”郭巨侠伸出一只手,那只腾空而起的茶杯,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爹,您二位在这儿慢慢喝着······”一个绚丽笑容中,郭芙蓉几个踏步,上了二楼,佟湘玉的房间。
“不好了,出事儿了,我爹来了。”抬脚直接踹门进去,郭芙蓉也顾不得佟湘玉跟白展堂的尴尬,焦急的出声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