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一愣，刑衍就转身，隐藏表情。
他的好意一针见血，今朝现在的确不知该如何着手创作赋予“笨蛋”知识的小说，正在寻求提示或启发。
但此刻，她首先浮现的念头不是感谢，而是难为情。
觉得刑衍这样做，有点让她挂不住面子，而当场面红耳赤。
既然之前说了那种大话，今朝可不想被他察觉自己写不出来或正在苦战。
至于，刑衍到底在想什么。
他背对着自己，今朝看不到他的表情。
“啊，老大你太诈了！居然把大伙儿的血汗钱花在不是刑家班成员的老师身上！”
“呜呜呜，居然乱用我们的血汗钱。”
看到今朝抱着一叠书，小弟们纷纷投以嘘声。
“少啰唆，顾学妹……咳，是老师，她是为了你们而努力！而且，之前我不是已经买算术练习册给你们了，等你们全部做完再说！”
“老大，你就别强人所难了！九九乘法太难了……”
“五很简单，六就碰壁了。”
“六乘以三等于十八，真是太意外。”
“老大，教我背第四段的诀窍。”
小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蠢话，刑衍都一一耐心回答。
“要靠毅力，懂不懂毅力？这没有诀窍，只能死背。”
这和气融融的气氛，打破了今朝的成见。
之前的认知，或许就如秦水所言，是错误的。
因为，眼前的他们是如此开心，甚至看得今朝莫名地有点不甘心。
不过，这样一来，她该怎么对待这个变了一个人的刑衍呢？
并不惹人厌，但也不是翘首期盼的“刑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