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庄子栋看着人模狗样儿的,实在是太肮脏龌龊。
常天明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
庄子栋还真是有两下子的,他飞身扑向林夕是来个空中转体,两根棒子般的腿一个“夺命剪刀脚”绞向林夕的脖子。
借由那秋千的一荡之势,庄子栋的这次攻击还是蛮有力度,林夕并没有直接硬扛,虽然她完全有这种能力。
她始终面露古怪神色,像是被这一下出其不意给打蒙了般,再无半点之前的杀气腾腾,只是被动躲避庄子栋凌厉的攻势,且战且退。
庄子栋虽然并没伤到她,却成功将她从门口逼退出好几米远,而这个时候常天明也已经奔到门口,只要庄子栋撑过片刻,常天明打开上了锁的门大家就都得救了!
孙嘉霓和打手搀扶着一瘸一拐往门口跑,这短短的距离,平时不过十几二十步远,此刻却有种咫尺天涯之感。
两人不由得后悔刚才对打时不该出手太狠,否则现在对方的伤势轻点,自己还能跟着跑快点。
而初辞到后来竟然自己直接往最角落里面缩,而且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防无霾口罩带上了。
难道是觉得打输了没脸见人?
“草!门打不开!”常天明的咒骂声终于揭开谜底,让大家知道初辞为什么根本不阻住他们的出逃而且脸上始终带着古怪神色。
人家根本是早就算计到了这些,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还是在外面还留了一手,总之他们现在谁都出不去。
还真不是。
林夕表示这件事情上面她也很无辜。
四个人挤在门口,瞬间的快乐过后是长久的气急败坏。
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现在他们再次即将面对一次从生到死,孙嘉霓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初辞,你这个疯子!放我出去啊,我不要死在这里!”
生的方法千篇一律,都是妈生的,但是死的形式却异彩纷呈。
谁都难免一死,可是被人这样困在地下室里面活活饿死、渴死,甚至是耗尽氧气窒息而死,貌似哪个死法都不太舒坦,别说孙嘉霓,谁都不愿意这么死啊!
“喊,使劲喊,越喊氧气就越少哦!”林夕好整以暇:“郑重声明啊,我只是把门在里面锁死,外面发生了什么可跟我没有关系。”
庄子栋突然左右嗅了嗅,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他这一说,其余三人也都提鼻子闻了闻,原本来没觉得,这下顿时都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
“是有人在使用氢氧焊,估计是在外面给咱们焊了一道门。”林夕懒洋洋的回答。
“她说得对,我刚才其实是把这道门打开了,可是外面还是一片。”常天明一脸大便色,心中无比绝望,难道真的要糊里糊涂死在这里了吗?
被一股逃生欲望支撑的孙嘉霓顿时感觉腿伤钻心的疼,软软瘫坐在地,用手指着林夕哭道:“你一定知道的,一定知道,否则你为什么连口罩都准备好了?初辞,你这个害人精,跟你妈一样贱,一样缺德!”
庄子栋拍着里面的铁门,发出“砰砰”的闷响:“外面的朋友,我是庄子栋,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提,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林夕“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没错,我的确知道,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我曾经叫你们住手的,可是你们不是说晚了?现在是真的晚了,那些人已经走了,你现在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