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只觉背心一痛,身体被一股吸力牵引着向后飞去,下一刻便撞入一个胸膛。
“沫儿!”
是青子衿大惊失色之下终于喊了出来,而这更是坐实上官沫罪行的证据。
“原来你真喜欢这一口。”夜缱的声音里透着股冰寒。
上官沫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夜缱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敢伤我师妹,老娘跟你拼了!”林夕嘴巴里叫着欢实,人却一溜烟隐入重重竹影中。
雪雪:组银,你OOC了,注意人设。
林夕:老子的人设向来都是不崩则已一崩到底。
上官沫曾经很多次这样被夜缱半拥在怀,可是这次再无一丝从前的温情。
她又喷出一口鲜血:“夜……夜缱,我没有,你……相信我!”
呵呵,相信你?相信你的话他就不会亲自出手伤了你了。
林夕毫无心机的笑。
被人冤枉无处申辩很痛苦吧?
被自己的师父误会很痛苦吧?
上官沫,这些都是你欠周意的!
至于令牌嘛,早就被雪雪叼着回陌上芙兮了。
上官沫身上痛,心里更痛。
她那块透明的盾牌是用千年蛟绡辅以古峀石炼制,那是夜缱花费了整整五百颗中品灵石给她购置的。
讽刺的是她用夜缱赠与的盾牌防御别人,伤她的却是站在她背后,即将与她共度悠长岁月的爱人。
这一下兔起鹘落,跟随夜缱的几个心腹互相狐疑的对视一眼,均都是一脸懵逼。
一个一身青衫的女修说道:“门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缱:我特么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上官沫想打死自己。
她为什么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作死的回去沧澜仙域最后看一眼夜缱?
林夕:⊙▽⊙贱呗
刚刚她已经听见,那一声异常关切而心痛的惊呼,是青子衿的声音。
她明明都要嫁给青子衿与夜缱再无瓜葛了啊!
林夕:⊙▽⊙作呗
只是别人随口的一个挑拨,夜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对自己出手了。
而那个早就被她遗忘的师父,被她驱逐出记忆的男人,原来才是真正惦记着她的人。
“交出令牌,送我们回去,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夜缱在上官沫耳边悄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