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你先回去吧。我这没事。只是蹭破了点皮。”
尤氏留在这也无济于事,只好说明日再来看望,急匆匆带着女儿走了。
医女来之后让公主进里屋脱了衣服,见胯骨处和肩膀头有淤青,然后上了药油用热水烫了毛巾后在伤处热敷。
她给公主说,回去后给太医院说下,在公主府亲自护理公主。
公主点下头,蒋嬷嬷下去安排住处。
吴驸马接到信急匆匆赶回来,平武让两个儿媳退下。
“怎么回事?来人说摔着了?”
平武这会在床上外躺着,穿着里衣披着薄纱,她皱着眉头说道:“送尤氏送出门,谁知怎么就摔倒了,周嬷嬷检查了一下,路上并没石子。”
吴驸马坐在床边掀开薄纱说道:”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甭看了,只伤了皮肉有些淤青,刚才医女来了抹了药,说并无大碍,养养就好。”
吴驸马还是解了平武的里衣看了看肩膀,问道:“骨头有没有事?”
平武摇下头,驸马又帮她把衣服穿好安慰道:“我有时也会腿软那么一下,我是男子自然站得住,以后让人扶着,我看周嬷嬷年龄大了,就让那个年轻的跟着咱们去福建的嬷嬷贴身伺候你就好。”
“那个是蒋嬷嬷,母妃给的,以前是伺候先太后的人。”
吴驸马哪里会管下人的事,听了只是点下头。
平武抱歉的对驸马说:“对不住,驸马最近忙前忙后收拾庄子,我却摔着了。”
驸马道:“没事,在府里养一阵子,到时再去庄子,那里清静,休养最好。”
平武想了一下把刚才花家小闺女见到高兆就哭的事情说了,又说了表哥以前说的话。
关于国公府的传闻驸马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可信可不信,遇见会觉得邪乎。
平武有点不平道:“其实我没多想,那天只是生气一下,作为小辈应该规外祖母,她反而跟着一起胡闹,但之后过去了也就过去,我也没把她怎么着,可这么想一下就摔了。”
吴驸马故作严肃道:“以后就别想了,薰生媳妇是什么样我们也了解,如果按照高门女来要求她,当初还不如不娶。以后只要他们小两口过得好,我们啥也不管。就是母妃那,只要母妃欢喜日子过得舒坦,这不是我们当儿女所希望看到的吗?所以呀,你别生气,气也是气自己,这回只是摔了,万一将来有个什么你让为夫怎么过?”
平武想想也害怕,这次侥幸没伤到骨头,听过别的府里哪个诰命夫人摔倒,不是腿断了就是胳膊断了,有一个伤到胯骨,然后瘫在床上。
为何那些上了年纪的诰命让人扶走路,出门后一边一个,那就是怕不小心摔倒。
可我这次被摔真是冤枉啊,路上没石子腿也没发软,莫名其妙的就摔一跤。
越想越觉得表哥说的对,所以吴驸马说的话,平武这回是真心的认同,郑重的点头。
而高兆回屋后,心里突突。
今天见了花贵宝大哭之后公主婆婆摔倒,万一公主婆婆迁怒于她,认为她是个扫把星,这可也完蛋了!
哎呀!贾先生说过我们两个倒霉蛋在一起就会啥事儿没有,好担心亮哥呀。
明天给公主婆婆暗示下,以后二爷出门我就跟着,去福建这一路惊险无比,二爷还不是好好的,所以我们必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