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呀？”
孙芷涵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收下。
“雪茹，我把那家伙轰走了，你不生气吧？”
杨凡没注意到用语，可柳雪茹在意，“杨总，请你以后叫我柳总。”
“不好意思。”
杨凡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孙芷涵摆弄着手机，俏皮的眼睛眨了眨，两人那都个了，还在她面前演戏，若在背地里，定能笑出声来。
“汪先生只是负责采购，真正决定采购权的不是他，别看趾高气昂的样子，权力并不大，如果空手回去，肯定交不掉差，哪怕你打他两耳光，转悠一圈还会回来。”
“为什么呀？”孙芷涵问道。
“因为独一无二呀，效果又好，几乎没有副作用，他们现在不与我们合作，等将来我们公司发展壮大，他们就没机会了。”
“果然高见，我等着那货回来，不赔礼道谦就不卖。”
“回，回了……。”
顺着孙芷涵目光望去，却见一条人影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不正是汪先生吗。
“那个，我的手机是不是忘这儿了？”
汪先生一改之前嚣张态度，来到杨凡对面，在桌上及下面找了起来，然后，就坐在椅子上。
“找到没？”
杨凡看他表演得差不多了，问了声。
“没有。”
汪先生正襟危坐，索性不找了，又道：“我来采购，就要对药材负责，不能稀里糊涂走人，你不是服用过乌头青吗？请谈谈你的体会。”
“一柱擎天，连绵不绝两小时，你觉得效果怎样？”
“哇靠，这么厉害！给我准备一百斤。”
汪先生急不可耐下订单，而杨凡反倒不急，“别急，咱先聊聊你。”
“聊我？呵呵，之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以为杨凡不卖给他，急忙认错，这次来，最主要目的就是验货，把乌头青买回去，要是给办砸了，没法交差。
“不要误会，不是态度问题，而是你本人。”
这更让汪先生摸不着头脑，柳雪茹和孙芷涵也是糊里糊涂，尤其柳雪茹，冲杨凡使了个眼色，可惜杨凡的目光在对方脸上，根本没看她，心想人家都认错了，赶紧把乌头青卖给他不就完了。
“我，我都承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他觉得杨凡这人心胸狭窄，报复心极强。
“你，已经不行了，功能障碍，每次坚持不了半分钟吧？”
杨凡突然趴到桌上，压低声音。
“你咋知道？”
汪先生惊呼出声，回头发现两大美女盯着他，脸红的低下头。
杨凡神秘一笑，“你出现这种情况，至少半年了，吃药也没效。”
“杨总，你小声说，请继续。”
“每天睡前喝点乌头青茶，连续半月，保证药到病除，重振雄风。”
“真的吗？如果把我病给我治好，下次来，我请你大宝剑。”
杨凡表示不懂，在他词典里不存在这个词。
“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