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虎继续道:“我就此在第一家住下,认识了李风舞、沐修与主子。小时候的主子,美若天仙,言语大方得体。我每天做梦,梦到的都是她。”
“后来她长成了一个泼妇?”
孙虎恼怒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对我主子放尊重点。”
“得得得,我估摸着她从前肯定也是招人怜,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她会伪装……”孙虎笑道,“主子懂得怎么藏住自己,将自己伪装成让人不得不的女人。”
“所以……你一柳燕?”
孙虎摆手道:“不敢不敢,我只是心里慕,从未有非分之想。哪像李风舞,他自小狂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不是他家跟主子家提亲,每个人都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张小雷摸着下巴,嘟哝道:“我倒是从未过一个人,不明白你们的感觉。”
孙虎笑道:“等你上就明白了,虽然她有各种不好,可你眼里就是指容得下她的好。我与李风舞不同的是,我愿意去改变,他却不愿意。他终究是他,无论人生百态,他都活得痛快。”
“不留遗憾么?”
“嗯,他是这样。”
张小雷咬着叶子烟,又拿起银子洒下去。
这时,外边忽然响起了叫喊声:“张老板,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张小雷嘟哝道:“刁民来了。”
“刁民?”
“嗯,帮我拿着,我回来抽。”
他将叶子烟递给孙虎,随后站起,往下边走去,绕过几个弯以后,见到了喊话的人:“怎么大事不好?”
“下边有人抢银子……”那人着急道,“也不知这些人是谁,来了就抢,都打起来了!”
“混账!”
张小雷面露怒色,他咬着嘴唇,怒吼道:“大东山是我买下的地方,他们怎敢来抢?打回去!把他们都打回去!再去报官!”
“好,我这就去!”
张小雷恼怒地握着锄头,急匆匆往下走去。
等来到小月河边,下边果然已经打成一团。
张小雷挑了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怒吼道:“敢来抢我银子,该死的畜生!”
说罢,他举起锄头,朝着那男人的脑袋砸去!
“砰!”
却见那男人被砸了一锄头,他的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倒在小月河里。
张小雷又举起锄头,在他上猛砸几下,怒骂道:“今老子要你死!”
鲜血染红了小月河,一只人耳朵飘dàng)在河面上,随波dàng)漾。
人们瞧见这一幕,都是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一个孩童冲出人群,急匆匆跑到那男子边,她抱着满是鲜血的男子脑袋,惊得哭道:“爹……爹……”
“还有个小畜生!”
张小雷举起锄头,又要砸那孩童。
此时连忙有人冲上来,拦住了张小雷。
“张老板,孩童无辜!”
“是啊张老板,你这一锄头下去,这孩子可就没命了。”
“大家快动手,把这些畜生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