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倒是说道:“不管太子想做什么,只要他不影响到我便没什么,今日我欲见你,是想问问箫绮雪的事。”
“箫绮雪有孕的事你知道了吧?这事我无法解释,也无力解释,我知道你问这话是何意,伊舞和我有个孩子,你没问,是因为你把她看做是我的妾侍,可箫绮雪不同,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你才会相问,对吧。”
“我知晓我不能对你要求过多,如今的我可不如她们干净,可我心里难受,真的很难受。”
李佑一指放在了杨玉的唇上,说道:“你错了,我并非薄情之人,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会给你应有的东西,不管是名分还地位,不说箫绮雪,即便是伊舞,我同样会给她一样的东西。我答应你,若是我真把你带走,定会明媒正娶你的,在我李家,你们都是妻,没有别的称呼。”
不管李佑说的是不是真话,至少让杨玉听着很惬意,也很舒心。其实杨玉的要求并不高,李佑也知道,正因为两人相知,仅需一句话便可知道对方心意,算是极有默契了。
就在两人聊着的时候,兴庆宫,紫宸殿内,李隆基刚回来一会,袁颌就跑来禀报了,听完袁颌的话,李隆基随手便把杯子给扔了出去,真的是被气到了。
随即他指着御案下依旧躬着身子的袁颌大声问道:“那如今刺客呢?可曾抓获?”
“圣上,臣所得消息是魏大将军在平康坊遇刺身亡,他的四个侍卫还有陈邠在追刺客,追到了崇仁坊,如今是何情形还不知晓,只望陈邠能够拿住刺客。”
“还不赶紧派人去打探,顺便把陈邠叫来。”
“臣已经安排人手去打探了,至于陈邠,臣这便让人去寻找。”
袁颌离开后,李隆基又拿了一个杯子扔了出去,打在了立柱之上,魏广是年过五旬的老将,可以说他是为大唐征战了一辈子的大将军,好不容易才闲下来几年,却出了这样的事,这件事不光是打了李隆基的脸,也打了朝廷的脸,魏广的死更是国朝的损失。
“圣上,您消消气,魏广已经亡故,如今追查凶手才是要紧的事,也只有拿住凶手后,这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此事。”
李隆基望着高力士半天,最后才说了一句话,他说道:“大将军,你认为这回是否是某人的算计?”
高力士可不敢乱说话,这事现在确实还看不出苗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仇杀还是谋杀,要是仇杀还好说,要真是谋杀,那这里面的事可就大了,朝堂上能干这事的人虽然多,但真正敢这么谋算的,掰着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对谁有利,那这事指不定就是谁做的,李隆基这样发问,说白了就是怀疑自己几个儿子。
“圣上,此事牵扯甚大,最好还是等抓着刺客再说,如今这般猜想,也对案情不利。”
李隆基叹了一口气,高力士这话是对的,真要是先入为主,那这事指不定就会被无形的放大,这样对事件的处置上也将带着不同的解读,更会把这件事复杂化。
就在这时,内侍进来通传道:“陛下,长安县令刘长远,内卫别部主事赵方贞宫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