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锦绣两个字,明显的皱了皱眉,连脸色也阴沉许多。
"不知道。"良久之后,他对她说。
他不喜欢谈锦绣,那她就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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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经常发烧?"他问。
"还好,不过一感冒就会发烧。"锦池道。
他抬眉看了看她的脑袋,又觉得这样不甚清楚,仔细拨开她的头发往里看。
她的右额角有一块疤,那是她从二楼摔下来,磕在转角留下来的,缝了三四针,有明显的缝线痕迹。
现在那里长了一些头发,再加上她有意把头发往那边梳,长发遮掩下看不出什么。
"医生说,你脑虚,叫你好好休息。"
"嗯。"锦池点点头。
"那个,这个是补脑的,你多吃一点儿。"他忽而从床底下,摸出一个保温盒。
打开来,那里面有一碗不知名的汤。
他端着碗,舀起一勺汤就要往她嘴里送,难得他有这么好的耐心。
她刚想拒绝来着,他的汤勺却已经直逼嘴角。
呼!她只得张嘴,喝下一小口。
"这是什么……"
她还想着问,只是他不给机会,迅速又舀来一勺,二话不说又往她嘴里送。
这样一来一去,直至她喝完整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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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汤?"那汤碗见底之后,她问他。
"被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钟姨做的。"他道。
她听他说钟姨,喜道:"钟姨回来了?"
"嗯,我把她叫回来了,这汤就是她做的。"他说。
"有半年没见到钟姨了,她的手艺还是这么好。"锦池道,那汤的味道不错,清淡可口,不油不腻。
"我也有帮忙。"他闷闷地说。
"你……谢谢你….."
他勾勾嘴:"吃什么补什么,吃猪脑会不会补猪脑?"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收了碗,置于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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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东西之后,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得躺在床上,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外。
他陪她呆在病房,他在她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翻起一本医院的宣传杂志。
"你吃饭了吗?"锦池问。
"随便吃了点。"他道。
"哦。"
"那个,我……"锦池突然吞吞吐吐。
他移开杂志,皱眉看她:"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她要去女厕所,手上还挂着掉瓶,实在不方便。
"我陪你去。"他放下杂起,站起来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一个大男人去厕所,多不方便。想想她就觉得别扭。
他则不以为然,走过来,一脸理所当然地帮她提着掉瓶,一手扶着她掉掉瓶的手,往前走。
"我还是自己去吧。"锦池讪讪地说。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呃,你……."
好吧好吧,她左右是说不过他,只好跟着他往厕所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