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正妻还是无论你是两袖轻风还是有孕在身,你都不能因着自身的不方便来霸着男人的宠。
这是公开的事情,也是这里理所当然的规则,可是,从前觉得自己可以平常心面对的华宁锦,心里却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怎么了?没喜欢的?”萧君昊有些好笑的看着华宁锦的指尖捏得这书单都发白了。
华宁锦看了眼萧君昊,又扫了眼盈月,指尖紧了紧,突然,那话就不由自主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爷儿,妾身这几日小日子到了,要不,爷儿去后院吧。”
话说完了,华宁锦心里说不出的意思,难过?似乎不是全然的光是难过,空虚?似乎不只是空虚那般简单,心气难平?明面上摆着的事儿,她有什么不平的?
萧君昊看着华宁锦满脸满满的不高兴,不乐意,心里别扭。她的态度,全部都由着她细微的表情与眼神表达了个十成十。
“呵。”萧君昊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公文拿到一边,而华宁锦却在这时忍不住就往后轻缩了一下。萧君昊看出来了对方情不自禁的一缩,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安慰的意思。
“这么说,倒真是有日子没去后院了。”萧君昊点了点头,换来了华宁锦理也不再理会的埋头书单里。
“清涵,帮我磨墨!”华宁锦自书单中抬起脸,干脆的喊到,再也不肯去看萧君昊的脸。
事实上,在他说出那句话后,华宁锦的心底的失望溢于言表,更不要说心底的失落、还有感伤与痛楚。
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伤害,才是最最伤人的。而华宁锦,自然也不例外。
清涵连忙磨了墨,摆到了小几上,华宁锦伸手先是把指间的笔锋在墨砚上轻放,又转了转,确定了手上的指尖吃满了墨,这才开始写书单。
除了书单上原本的一些书名,华宁锦干脆洋洋洒洒的一个又一个的连填了一堆,直到记忆里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书了,这才放下手里的笔。
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时不时的有些蓦然的情况传递过来。原来的事她不想在担心,可是,写完了这书名,那种自心底而发的疲惫更甚,想到这里,她把手上的毛笔放下来了。
“爷儿,既然是您要去后院儿,妾身就不留您了,妾身今日身子不爽,就先歇着了,您要不就把公文带回后院儿去做做的好。”
华宁锦干脆的如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阵说,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先从炕上下来,又唤了清涵要沐浴。
看华宁锦眼睛里的躁意,青妈妈心中不由得很是心疼,可是,现在……又不能把盈月撵了碍夫人的眼。毕竟这盈月是魏嬷嬷选上的,不说她是否安分,盈月聪明伶俐又不乏几分姿色,倒也算是个能用得上的,只要她们再想个法子把她抓到手里。
事实上,青妈妈已经把盈月抓到了手里,不然也不会让她出来伺侯萧君昊了。华宁锦却心如刀绞般的痛了痛,等到心里那阵子无法克制的难过淡了淡,她立刻撇着唇在青妈妈眼睛里多出几分警惕后下炕穿上自己的绣鞋,干脆的去了洗室了。
“夫人!”青妈妈紧紧跟在后来,婆子们把烧得极烫的水分别注到了浴桶与洗脸的木盆里。
“怎么了?”华宁锦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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