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举听后愤怒之至,猛拍着桌子,大声吼叫道:“唉,想老祖如此年岁,本就身子不佳,又叫那不知何处的阴险贼人给算计了,我,我这做徒弟的废物啊。”说完,猛劲的捶着胸口,这样一来,那叫酒气熏红的脸更涨了。
暮天楚忙劝说着周世举,闷了一口酒,口齿不清道:“师,师,师兄,”感觉这头昏沉沉的,且看着周世举一阵的恍惚,暮天楚本想站起去向周世举那座,贴近诉说,但猛的一起来腿脚不稳,晃晃悠悠的,他想往前挪动着,可很是费劲,于是赶紧的扶了桌子,晃了晃脑袋,说道:“师兄你切莫动气,像这般绕脑之事,不幸遇上了,只能是慢慢的解决,我,我先干为敬。”说完,动作不稳的端起那酒壶猛劲的往脸上灌着,暮天楚醉醺醺的,竟把那鼻孔当成了嘴,呛的好一阵难受。
周世举长叹了一声,在桌子上摸索了好一阵,不见了酒壶,就冲着酒保喊道:“酒保,这壶喝的不快,换个大坛来。”
酒保见周世举已醉的不成样子,就偷偷将那坛子里的酒,换成了水,端到了周世举跟前,看了眼暮天楚,客气说道:“周掌门,您看您和这位小兄弟都喝成这样了,待会儿小人去府上叫四九兄弟来驼您啊。”
周世举已被这酒劲扰的眼神辨不清虚实了,他见这酒保分成了好几个人影,说道:“你这酒保,喝死我自家出丧,有你啥事,赶紧把酒给我,还想叫四九来,叫他来作甚,抬回去出丧?”碎语嘟囔着,“搬个酒还叫这些人抬着,看你这力气,哼,快将酒给我。”
酒保一笑,无奈的将酒坛放到周世举跟前,说道:“周掌门且悠着点。”说完,悄身的退了下去。
周世举看清那酒坛费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它抱住,接着冲暮天楚一示苦涩,说道:“师弟,老祖的事,师兄我会好好查实,师兄定叫老祖安然无恙,无事,无事。”说着,踉踉跄跄站起想要走到暮天楚跟前,给他倒酒。
暮天楚虽动作不听了控制,但大脑还有丝清醒,他怕周世举不稳摔倒,赶紧的迎上前去,将周世举架住,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将周世举扶回到座位上,可本就大醉,下盘早没了根,怎会招扶住呢?接着两人不出意外的,一同跌倒在了地上,那酒坛好在没摔碎,只是被酒保换了的水一瞬流出,浇在了暮天楚和周世举的身上,跟着那酒坛就从周世举怀里,滚到一旁了。
酒保一看,憋不住一阵狂笑,接着连忙的小跑到他俩跟前,说道:“周掌门,我扶您起来。”说着,便要搀扶。
周世举心气大,不习惯叫人帮着,他一把推来酒保,说道:“你这酒保以为大爷就这点本事,看我来个龙起深潭。”说着,就猛劲的旋起架势,可因这身子一软,腰间发不出力气,周世举再折腾了没几下就在那地上呼呼睡着了。
酒保看着再憋不住大笑,赶紧的一想,就出了门,去寻那周四九了。
暮天楚费劲的爬起,但站起一不稳,又一头扎在了地上,再没动几下,便也就起了呼噜。
这时,正好那江湖通走进福会楼,唤了一阵酒保,没听答应,四周一看,再一眼看见了躺倒在地上的暮天楚和周世举,他见那暮天楚跟周世举的丑态,嘴角一露笑意,捋了把胡须,悠悠说道:“想着江湖侠士再大本事,也是敌不过这窖藏的粮食水啊。”走到他俩跟前,定睛一看暮天楚,大喜道:“好面相,不通这俗道,一股子的仙气啊。”说完,大笑几声,一把将暮天楚扛到自己肩上,也看不清是哪门的轻功,没费几步便就飞快的出了这福会楼,再不见了影踪。
周四九的脚力自然比那酒保要好的多,他将那酒保远远的甩在后面,任那酒保在后面不停的喊叫,叫周四九等于他。周四九只顾甩开膀子,横冲直闯的的奔着,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酒是害人精,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听话的很,唉,叫俺这心都跟着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