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她就来气,那富二代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儿真是没谁了,长得帅了不起啊?开几百万的迈凯伦了不起啊?还不是个绣花枕头!长那么大个儿,身子虚成那样,像他那样的,平时沈飒一个过肩摔都能撂倒!还使劲儿得瑟,真是欠!
沈飒却没6岩那么多想法,反而觉得歉疚:“那个车看起来挺贵的,起码得好几十万吧,装个玻璃肯定也不便宜,都怪我忘了带钱……”
“……”6岩决定还是不告诉这傻姑娘那车到底值多少钱了。
成烈强打精神把车开到了军区疗养院,进去后还碰上好几个长辈,一一打过招呼后,成烈一头往严凌办公室奔去。
这间疗养院远离市区喧嚣,环境幽雅宁静,能进来休养的都是重要人物,这里的医护人员基本上也不对外招聘,要么从前线退下来的军医,要么就是医护专业毕业的军属。
严凌身为副院长,在疗养院内有座单独的小楼,平时办公或是休息都在这儿,疗养院毕竟偏僻,他一年都难得出去几次,算是彻底地为了工作牺牲了正常生活,不过以严凌的性格,这种鲜少与外界接触的日子,他倒是挺自得其乐。
成烈踏进严凌的办公室时,严凌正站在阳台上逗弄他那只鹦鹉。
“美女,今儿天气不错呀?”严凌歪着头跟鹦鹉大眼瞪小眼。
“天气不错,呵呵!”鹦鹉尖着嗓子扇了扇翅膀。
“喂喂~谁准你对我呵呵了?”严凌不满。
“谁准你对我呵呵了?”鹦鹉一脸淡定。
“靠!别呵呵!听见没?”严凌弯腰怒瞪鹦鹉。
“听见没?呵呵!”鹦鹉老神在在。
“……”严凌觉得这鹦鹉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严凌头也没回地说:“小张,文件放桌上就行了。”
鹦鹉却突然看着严凌身后说:“帅哥!帅哥!”
严凌挺无语:“你老眼昏花了?小张这货都算帅哥那你亲爹我算什么?神仙下凡?”
鹦鹉圆溜溜的眼睛似乎露出不屑:“呵呵!”
严凌气得要扇它:“靠!有完没完!”
“help!help!”鹦鹉一拍翅膀掠过严凌头顶,顺口还飚了句英文。
“你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严凌一转身,声音戛然而止,吃惊地瞪着来人:“烈子?!你怎么来了?”
鹦鹉在空中欢脱地飞了几圈,稳稳地停在了成烈肩膀上,成烈伸手捋了把鹦鹉:“找你有点儿事。”
严凌和成烈许久未见,他知道以成烈的工作性质,一年到头在家里呆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跟兄弟朋友们碰面了。因此像成烈这样的大忙人能特意来找他,实在令人费解。
一时间,他都顾不上去跟鹦鹉斗嘴了,只瞪着一双眼上下打量成烈,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个什么门道来。
严凌跟成烈差不多大的年纪,但是长得白净秀气,眼睛不笑的时候也弯弯的,还自带两个小酒窝,看上去就跟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
“到底什么事儿?你不说话我还怪紧张的。”严凌收回目光,转身给成烈倒了杯水递过去,然后在成烈对面的沙上坐下来。
“跟你专业相关的事儿。”成烈靠在沙上喝了口水说。
严凌眨眨眼:“烈子,你身体出问题了?看你这人高马大的,不像啊。我说……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成烈皱眉:“什么难言之隐。”
严凌看着成烈,笑眼弯弯,抿着唇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成烈秒懂,怒道:“严凌你大爷的!”
蹲在成烈肩膀上的鹦鹉有样学样:“严凌你大爷的!”
严凌:“靠!你这小兔崽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鹦鹉把头一扭,一副不屑于得跟严凌讲话的模样。
严凌无奈地感叹:“你这种只要一出现就能吸引方圆百里的所有雌性甚至连一只陈年老鹦鹉都不放过的招粉体质,要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太不科学了……”
成烈:“老子本来就没什么难言之隐!”
“好好好,你成长官绝对没有难言之隐。”严凌“嘿嘿”笑着,“不够持久?还是——”
“严凌你活腻了。”成烈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抓过一个东西砸过去。
严凌头一偏伸手接住,放在嘴边“咔”地咬了一口,满口甜香:“兄弟,你还记得我爱吃苹果啊。”
成烈拿严凌没辙,他从小到大的兄弟里面,严凌是性格最奇特的一个,他总有办法让人对他恨得牙痒痒,但对着他那张笑眯眯的娃娃脸跟细胳膊细腿儿,又实在是不起火来。
“说正事吧严凌,我身上有点伤,得让你帮忙处理下。”成烈说。
严凌叼着苹果走到成烈跟前,二话不说就要上手脱成烈衣服,搞得成烈肩膀上那鹦鹉一脸鄙夷:“流氓!流氓!”
成烈伸手把严凌的手拍开:“放手,我自己来。”
严凌说:“我来我来,我脱得快。”
刚好走到门口来给严凌送文件的秘书小张一脸呆滞:“院长……你在干啥?”
“忙着呢!文件放桌上赶紧出去。”严凌飞快地解开成烈的大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