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神奇啊,虽然他那坠子是有些怪异,但他也不是外界传言那样逢赌必赢的,总还是有输的时候。”柳明耀又给江禹解释起来。
“是吗?”
江禹皱起了眉头,“那我怎么听说柳老板曾经花费五千万想要买他的陨金吊坠呢?”
闻声!
柳明耀皱起了眉头,也再度打量着江禹。
随即不冷不热地开口,“江兄弟,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来赌博的,反而像是来打听消息的呢?”
“这不是好奇嘛,柳老板就给我讲讲呗。”
“那咱们边玩边说吧。”
柳明耀并没有当回事,而是给取筹码的男子使了一个眼色,而这男子也将取来的筹码放到了江禹桌前,旋即才又说道:“江先生,这是你的筹码。”
“好的!”
“噢……江先生,按照我们千禾赌场的规矩,你得先把购买筹码的钱付了。”
呃!
江禹微微一怔,却又淡然一句,“这么急啊,是怕我输了不给钱吗?”
“江兄弟,你这是哪里的话,本来就是玩玩而已,输赢也不重要……”
“还是柳老板爽快,那咱们开始吧。”
江禹立马打断了柳明耀,他可没那么多钱购买筹码,只能借机应付着,先把消息打探到再说。
“这……”
柳明耀愣了愣,却也摆手,“好,那咱们就开始吧,不知道江兄弟想玩什么啊?”
“还和昨天一样吧,玩同花顺,一万底注,先试试手气!”
“也行!”
柳明耀皱眉稍稍思索,才冲一名男子招手,“你来给我们洗牌。”
“是!”
当下,牌局启动,二人也都投了一万底注。
只不过,江禹却又急着询问起来,“柳老板,那现在可以给我讲一讲尤炳州的事情了吧?”
“尤炳州的事有什么可讲的?他不就是一个千王嘛,只是手段高明,一般人难以现他作假而已。”
柳明耀淡然一句,还看了看牌,并随手扔了几个筹码上去,“江兄弟,我这牌也不好,就只上十万的注了。”
“啊,我弃牌!”
江禹仍是老套路,可又不忘继续追问,“柳老板,按你这么说,尤炳州那个陨金吊坠并没有神奇之处了?”
“能有什么神奇的?”
“那你为何还想买呢?”
“我哪有想买,只不过是之前遇上了尤炳州,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而已,而且我说的也只是五百万而已,却被人以讹传讹,说成了五千万。”
“原来是这样啊!”
江禹一边漫不经心的上了五万的注,却又不忘继续追问,“对了,我听说尤炳州一家都因为他那陨金坠子被杀了,柳老板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呃!
柳明耀微微皱眉,接着看了江禹一眼,“江兄弟,你跟尤炳州是亲戚吗?”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打听这些干嘛?”
“你也知道我这人好赌,所以对这些赌王千王的事情都比较好奇了,如果柳老板知道什么,还望跟我讲一讲,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