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初顾不得疼痛,撞得鼻尖通红,还要开口说道:“司寒,我们赶紧去趟医院,见见孟莲。”
“因为十月二十号,韩章敏去过酒吧密室,奸过孟莲。”
陆司寒紧跟南初,开口说道。
南初想到这个问题同时,陆司寒也在办公室内想到这个关键一点。
当初他们所有方向都在监控录音上面,所以完全错过如此重要一点,没有再比孟莲体内精业更加直接证据!立刻上车,他们一同前往医院。
与此同时,韩邢,韩章敏已经回到家中。
韩章敏正在祠堂跪着,由管家看着。
韩邢坐在书房,越想越是觉得怀疑。
韩邢一直以为韩章敏老实难成器,但是这次看来并非如此。
犹豫过后,韩邢决定去趟祠堂,好好去和儿子说说。
平庸一些没事,只要不做坏事,只要心系百姓,就是值得表扬。
只是刚刚来到祠堂附近,韩邢听到重物倒地声音。
来不及叫警员过来看看,韩邢迈步进入祠堂,发现管家已经晕倒,他的儿子解开管家衣服套到自己身上。
因为肉多,韩章敏穿起来非常困难,需要用布牢牢缠住自己身体,将肉挤压。
“这是在做什么!”
“管家怎么晕倒,而且头上的血怎么回事!”
韩章敏丝毫不慌,抬头看向父亲,露出一抹微笑。
“爸爸,帮帮我,我是必须得逃,不然我的下场就和费英韶一样,甚至更惨!”
“什么意思,所有事情不是与你无关?”
“难道,难道!?”
韩邢完全不敢相信,多年忙于政务,对于家庭对于儿子缺乏管教。
有时碰到儿子,韩邢多数都在指责儿子没用。
韩邢完全没有想到,有天他的儿子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没错,是我做的,都是我的主意。”
“当初费英韶逃到锦都,是我放他一马,让他为我所用。”
“费英韶手段不错,就是龌龊一些,但是能赚很多钞票。”
“爸爸,我想证明,我很厉害!”
韩邢气的差点晕倒,他连抬手抽他巴掌力气都没。
韩邢只能捂住心口,不断喘着粗气怒骂:“畜生,禽兽不如!”
“爸爸,赶紧帮帮我吧,不然我被抓走,到时谁来给你养老送终!?”
韩邢疯狂摇头,他的生命献给国家,绝对不会枉顾法律。
“跪下,警员,警员在哪,立刻把你带走!”
“章敏,我们韩家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你听爸爸的话,我们认错,我们改正,韩家三代忠臣,我去求求议长,给你一条生路。”
韩邢颤抖着手,想要出去。
韩章敏气的眼睛发红,一把握住韩邢肩膀。
“有些时候,我真怀疑,我是傻瓜,还是你是傻瓜!”
“嫡亲儿子,你都不帮,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毒!”
韩章敏举起一块牌位狠狠砸在韩邢头顶。
鲜血泊泊流出,非常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