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夏更佩服安文,这么大的事情,她以为安文会受不了吃这么大的亏,忍不住把实情说出来,看来安文不光能忍,还迅速想好一套说辞,她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去死,这种亏都能吃,还有什么忍不了。
安家庆推门而入,安夏一进门,安文眼中就射出熊熊恨意,只是她很快低下头,继续哭着。
乔冬梅看到安夏也蹭地站起来,“安夏,我家安文全是你害的,她的清白全让你毁了。”
安夏笑了,“我好心救了安文,不求你说句感谢的话,怎么清白是我毁的,难不成是我趴在安文身上。”
这句话让安文猛地捏紧被子,脸色苍白,死死咬住下唇,如果不是安夏给她吃的那个药,她跟乔本泉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件事,那个药好厉害,到现在她身体内都有一股隐隐的悸动,大腿两侧都被她掐紫了,才克制住这股冲动。
“一个姑娘,张嘴说这种话,丢不丢人。”安家国斥责。
“我张嘴说这个话,安文还做这个事呢,大舅我今日来不是跟你吵架的,那件事情吓得我晚上都不敢睡觉,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丢人的事情,表哥跟表妹,现在我都不敢出门,村里谁不知道这件事情,安家的脸全都丢尽了。”
“呜呜呜,妈妈我该咋办啊?”安文又一次大哭起来,“不是我,是乔本泉强迫我的,他是个畜生。”
安夏默默给安文点赞,厉害啊,这么快就把所有责任推到乔本泉身上,然后装可怜卖惨,以此博取同情。
“要不是你嚷嚷地全村都知道,这事情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乔冬梅气愤极了,这件事情要不是安夏这样闹出来,悄悄掩盖住也就过去了,破了身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姑娘还是能找个好婆家,到时候晚上洞房带个鸡血就糊弄过去了,可现在姑娘的名声彻底臭了,身子也脏了,这全都是安夏的错。
“这事情说得更没道理了,我一个小姑娘看到这种事情,我不得赶快喊人帮忙,难道看着那个畜生对安文为所欲为吗?现在我救了安文,自己吓得心脏一直不舒服,倒成了我的错了。
行,是我好心没好报,以后你家再有任何事情,我什么都不管。”
安家国听得心情烦躁,“行了,事情都出了,还有啥说头,安文已经这个样子了,要我说她就该去死,丢人现眼。”
安夏高兴地看着安文脸色从苍白到绯红,眼中恨意达到顶点,她害人的时候就该有这个自知之明,活该!
“大哥,家里有啥需要帮忙的?”安家庆拉着安家国说话,李菊花坐在床前,假模假样地安慰乔冬梅,安文继续装可怜,安夏觉得奇怪,怎么到现在乔本泉都没说出实情吗?难道任由安文往他身上泼脏水?
“乔冬梅,你养的好姑娘!”门外传来乔本泉父亲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