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用力搂着元香哈哈大笑起来,如此便说明这女子承认了是他的女人,这个世界的女子讲究忠贞不二,只要认定了那就不会改变。
元香也红着脸露出笑容,自己这个包袱落下之后浑身顿时轻松了。
“李朗我们的事情能不能暂时瞒下来,妾身看的出来月儿似乎对你有点意思,若是她发现我们这般,怕是不好办了。”元香有些担忧道。
李炎说道“依你便是,只是以后我们行夫妻之礼怎么办”
元香娇羞道“李朗尽可来我这里,月儿她又不住在这里,放心便是,这雪峰之上除了妾身之外便没有其他人。
纵然是月儿回来了,那也得通报一声,不会撞见的,常来也没问题。”
“呵呵,还是夫人想的周到。”李炎笑道。
元香说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夫人叫的有些怪怪的。”
“也好,随你便是。”李炎说道。
看着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习惯了天亮便起的元香挣扎的想要起来,但是直觉浑身软弱无力。
“怎么了”李炎问道。
元香笑了笑“不碍事,休息一会儿便好,妾身服侍李朗起来。”
李炎陪着元香躺着,休息片刻中,聊了很多。
“没想到李郎的童年这般悲惨,才几岁村庄便被海浪冲毁,家破人亡。
不知道当时李郎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带着一群孤儿来到这太阿门拜师学艺的。
只是那些孤儿当真是不知好歹,李朗这般待他们,如今却一个个成了白眼狼。
尤其是那王雁女子,她本来就是一苦困女子,有什么资格嫌贫爱富,三从四德,女子本分丢的一干二净当真是让妾身感到羞耻。”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李炎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提起那几个人。
元香也是个聪明的女子,不再去询问。
她开口道“闲来无聊,妾身也与李郎说说往事吧,妾身原是大唐王朝京都的一位官宦之家的女子。
父亲是个不起眼的城门将,十六岁那年,父亲为了巴结上头竟欲拿妾身送与他人做妾,若是一位信得过的好男儿到也罢了。
可那男子却是个整天往返青楼的纨绔子弟,而且家中的妻妾多达十几位,家父这般做法便是把妾身往火坑里推。
当时妾身一气之下,便在大婚那天偷偷溜走了,只是苦了妾身那位情同姐妹的丫鬟,若非她替我上了花轿,估计妾身也使不出那金蝉脱壳的计策。
离开京城的妾身知晓还有一个远方表哥在太阿门当中修炼,于是便投奔了他,妾身那表哥对妾身也是照顾有加,使得妾身的修行路上顺风顺水。
妾身本想几个月前嫁于我那表哥,却不料那古墓一事,两大门派联手冲入太阿门。
当时妾身那表哥只说了几句阻挡的话,便被天邪门的一位高手斩杀了,若非这般妾身估计也不会落到李郎手中。”
李炎笑了笑,心中暗道一声“死得好,元香如今也四十有一了,她那表哥估计都有五六十了,都这般年纪了,岂能配上这朵娇艳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