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要说明一下你们的身份吧?”萧楼虽然不敢异动,却是直视前面男子的双眼,毫不相让。
“我叫秦霉,倒霉的霉。他叫朱麻,麻烦的麻。『<a href="http:///3/3479/">豪门错爱:追缉契约妻</a>』”说话是后面的男子,目光锐利如剑,似乎要把萧楼穿个通透,“萧先生,你是要验证一下,我们敢不敢随意开枪射杀你吗?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层次所能理解的。我说了会倒霉,你听了会麻烦!”
倒霉的霉,麻烦的麻,这算是个什么东西?
萧楼果然败下阵来。并不是因为这两个名字的诡异,也不是因为秦霉目光的凶悍,甚至不是因为转到自己身上又转走了的红点,而是因为一句“萧先生”原来人家对一切都是了若指掌。
“我跟你们走。”于根顺神色淡然地说道,没有忘记喝完杯中最后一滴酒,还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动作仍是缓慢,似是害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算有一个红点曾经照顾过别人,剩下的三个也是足够。
“我会让你少吃点苦头,如果你一直这么聪明的话!”被称为朱麻的男子始终盯着于根顺不分心,论其他人如何打岔。
说话时,朱麻从口袋里取出一副钥匙扣大小的拇指拷,随手扔给了叶雨,“请叶先生帮个忙,给于先生上背拷。”
叶雨劈手接住,脸上苦笑,为什么是我?
于根顺早已将双手背到后面去,两个拇指靠拢在一起。拇指铐很精致,也不难使用,叶雨的手却有点抖,好在任务还是顺利完成了。
“马先生,秦先生,这里都是我的朋友,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你们说的案子,和他们没有关系吧?”于根顺还是坐在椅子上不动,脸上有些奈。
“没有关系,他们可以走了。”朱麻玩味地看着于根顺,“当然,如果你认为和他们有关系的话,我也可以带他们一起走。或者,你现在认为没有关系,回头又想起来有关系,我还是可以随时找到他们。”
许是人犯被铐住了吧,朱麻感到轻松了,话也变多了,说得跟绕口令一样。范顺龙和王大嘴顿时眼巴巴地看着于根顺,万一这位爷记错了就不好了。
“想必两位也知道,我有些俗务。近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一位香港朋友打理一个公司。这个公司的业务,还可以正常开展吗?”于根顺也很放松,还记得这些身外之物。
“可以。只要和案子关。”朱麻一口答应,随后又补充道,“如果于先生配合得好,完美时空甚至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帮助,我们有足够的善意,也有足够的实力。”
“谢谢!我的问题问完了。”于根顺向朱麻点了点头,又转身对叶雨说,“叶兄,我也请你帮个忙替我送鱼经理回家。”
鱼心却一把抓住于根顺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经眼圈红。老板绝不是坏人!老板定是遭人诬陷!老板遭此劫难,却仍然想着送心回家这等小事……
“回家吧!明天该干嘛干嘛,我不会有事。”于根顺笑了笑,想去拍鱼心的肩膀时,才觉不太方便。拇指铐不知是何原理,不动就没事,一动就会勒得生疼。
“嗯!”鱼心哽咽着答应。老板说不会有事,却没说很就会回来。这可让心怎么办?该干嘛干嘛吗?我能干嘛?
突然,鱼心猛地扑到于根顺背上,紧紧地抱住于根顺肩膀,同时探过头去,在于根顺嘴唇上深深一吻!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于根顺顿时懵圈了。
美人恩重,香唇柔嫩。动作虽然生疏鲁莽,情分却是浓烈比。兼后背压力山大,有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于根顺的双手正抵着鱼心的柔软小腹,顿时手指疼。
“心等你回来!”没等于根顺回过神来,鱼心已经送完了初吻,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跑去。这句香艳比却又极其传统的宣言,是从门外飘回来的。
于根顺好容易才把看向门外的目光收回来,看向叶雨。
叶雨连忙看向朱麻,待朱麻点头后,立即追着鱼心出去了。
远处传来汽车动的声音后,于根顺叹息一声,没好气地转向了王大嘴和范顺龙,“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也记住朱麻先生说过的话。我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胡说八道。”
“啊?!”王大嘴顿时傻眼了。哪有这么**裸的威胁人的?大哥,您不是这种人啊,您从来不胡说八道的!
“请于先生放心。不管你在不在,呸呸!我的意思是说,论你在场与否……”范顺龙毕竟比王大嘴多吃了十几年干饭,虽然有点语伦次,意思却是表达到位了。
于根顺懒得理睬范顺龙的赤诚,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两手背在身后,却也是另一种器宇轩昂。
秦霉打了个手势,收队!一众人员倐地撤离。轰轰烈烈地来了,悄声息地走了,没带着一片云彩。
统共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桌上的菜还热着呢,就如同南柯一梦。
“我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金毛“腾!”地站起身来,“砰!”地拍向桌子,盘儿盏儿的顿时乱飞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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