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诺脸色一涨，蓦地抬手，又给了崔丰锦一巴掌。
“？！”
崔丰锦捂着脸颊，惊愕不已。
他竟然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被一个小姑娘打了两巴掌！
崔丰锦气笑了，“小孩，你多大了？你家里这么教你的吗？”
程诺气呼呼的瞪着他，一言不发，可是眼底却通红。
崔丰锦看着，竟然是心虚了。
“喂。”
崔丰锦收了玩笑的心，轻咳两声。
“咳咳，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可没碰你，衣服，是我让下人帮你换的。”
“……”
程诺拎着衣领，一错不错的瞪着他，似乎在怀疑这个话的真实性。
“哎哟。”
崔丰锦失笑，“你不信啊？行，我这就把人给你找来！”
说着，转身去了门口，将佣人喊了过来。
佣人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
“小姐，衣服是我帮您换的。”
“……”
程诺眼睛红肿，盯着佣人看了半天，没说话，抱着膝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哭了起来。
这……
崔丰锦闹不清什么情况，朝佣人挥挥手，才走了上前。
“小姑娘，那个……你家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家。”
程诺蓦地抬头，泪水在脸上还没干。
她摇摇头，掀开被子。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
人站了起来，神情很是倔强，可是，没走两步，身子便摇摇欲坠。
“哎！”
崔丰锦忙伸手，将人给扶住。
“你没事吧？”
程诺闭眼，摇摇头，眼眶又红了。她怎么就这么没用？连走两步路，都要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