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次幽会已经渐入佳境,不曾想会杀出个“程咬金”来,关键还有了不该有的误会,“程咬金”当下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符丽英作为主人心虚的却像是被抓奸在床的“**”,一边催促“奸夫”快走,一边找了个帕子堵住“阿娇的大嘴。
徐羡匆匆的离开了符家,一口气跑到回营地,阿娇这几天一定会疯狂的骚扰他,他打算住上十天半月再回家。
刚一到营里,就有一个人冲过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使劲的摇晃,“你可算来了,我要杀你了!”
徐羡一把将他推开,“吴良你他娘的疯了,是我!是我呀!”
吴良一脸愤恨:“掐得就是你,我他娘的都成亲快一个月了,还没圆房呢。”
徐羡故意捉弄他,第二日就将他扔到营里当值,原本应当有张永德过来接替,可是张永德生了一场小病半月没露头,作为副都头吴良只好自己顶着。
弄成这样,徐羡也有点不好意思,立刻让吴良回家和婆娘圆房,并答应他等他生了娃添十贯钱的喜钱,这才将他哄住。
大魁坐在抠着脚皮问道:“都头,等俺生娃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添十贯钱的喜钱?”
“你那没过门的小媳妇才十一,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话让麻瓜来问还差不多。”
一旁的麻瓜已是睡着,两腿盘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丑陋脸上满满的微笑,他突然撅着嘴亲了亲枕头,呢喃道:“砍掉你的脑袋……”平时听来令人生惧的话,此刻听来无比的甜蜜。
营中的日子其实很无聊,尤其是红巾都只有得到徐羡允许才可以喝酒赌博,剩下的时间便是枯燥的没有尽头的训练。
徐羡纵马在训练场上疾驰,一手提缰另外一手持着长枪,看着前方吊着的麻袋越来越近,他松开缰绳双手持枪猛地刺出,噗嗤一声尖锐的枪头刺入麻袋。
于此同时前方的大魁一松绳子,麻袋迅速的下落,坠得徐羡手中的长枪险些脱手,他连忙的拔出,一勒马缰缓缓的停下来。
一刺一收看似简单的动作,在马上完成却十分的不易,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坠马,可是在两股骑兵遭遇时这样的对冲又无法避免。
老张说他喜欢在马上用大横刀,徐羡同样也是喜欢用刀剑,长枪无论地上还是马上都不如刀剑好操作。
可是在兖州见了赵匡义拿着长枪轻轻松松就把那伙后院兵杀散,便知道长兵器才战阵上的王者,若是能使得好可以一打十,敌军根本近不得身。
军中子弟一下子就显出优势来,大魁仗着两膀子的力气,硬生生的将那沙袋挑出十余步,即便是猱子也能轻松挑破麻袋的一角,毕竟他们从小就被逼着用枪刺稻草人早就有手感,动作比徐羡完成的还要灵巧。
至于那些市井出身的,则是差了不只一筹,气得徐羡不由得大骂,“罗复邦,你两条胳膊是木头做得,你没有大魁的力量就早点收枪……赵珂是让你用枪,不是让你用脑袋撞麻袋……李墨白谁让你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