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杜向晨，直到被杜向晨拉着走出了饭店，这才回过神来。
“你是说，小是听然姐的粉丝，不是我的粉丝？”一字一顿地问道。
也对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无名，又怎么会有粉丝呢！
心里苦笑，“我还差点就相信了呢！”
果然是自己的看人眼光不行，一次又一次上当。
“我是不是很差劲，每次都把坏人当成了好人！”仰头看向杜向晨，轻声问道。
杜向晨摇头，“是你太善良了。”
“我不善良，我只是懒得反抗而已，真没有想到，听然姐竟然把我当傻子。”虽然并没有想清楚牛听然给自己来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只要一想到送自己满天星的小是牛听然的粉丝，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失神地看着前方，脚步顿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可是，听然姐这么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解地看向杜向晨，见他也连连摇头，不禁垂头苦笑。
这个时候其实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没有办法搞清楚对手的意图，更不清楚对手有没有后招。
“也许，我明白了。”半晌后，杜向晨突然淡淡地道。
明白？
见杜向晨瞬也不瞬地盯着身后，诧异地循着杜向晨的视线转过身。
“这？我大概也明白了！”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肖译，此刻的优优也明白过来。
“你是怎么来这个饭店的？”盯着渐渐走近的肖译，向身后的杜向晨轻声问道。
杜向晨没有回答，而此时的肖译已经走到了跟前。
“你们真的在一起啊？”肖译看向杜向晨，微微一笑。说道。
所以，是误会了？
本想开口解释，可看着肖译一张灿烂的脸，越发疑惑了。
这肖译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你相信你看到的吗？有时候你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身后的杜向晨说道。
肖译耸耸肩，“我们都不是傻子，牛听然真的太小看我们了。”
什么意思？
所以，肖译是知道这是牛听然的诡计吗？
“你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跟粉丝吃饭，我刚挂了电话，牛听然就打电话说约我一起吃饭，地点跟你说的一模一样，我就知道，今天会很精彩。”肖译垂眼看向优优，好笑地说道。
啊？
这个牛听然脑子里没坑吧？
杜向晨苦笑，“是啊，我们谁也不是傻子，牛听然说叫我过来吃饭，说要为我明天的旅程践行，没想到我来了以后就看到优优跟小在一起。”
“可你们认识怎么小加他们就不认识小呢？”好奇地看向肖译。
这不合逻辑啊，如果小是牛听然的后援团团长那，小加没见过小倒也正常，但录音师不会没有见过呀！
“小从来没有去过声势力大厦的，只是在几次牛听然的粉丝见面会上露了脸，我和肖译才见过。”杜向晨率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