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现在就剩下老婆了,什么都输了,都输了。”
“呸,输不起的玩意儿,上了赌桌,输了还想拿回去,你以为劳资这里是善堂,弟兄们,上去招呼他。”
几个喽啰急溜溜的冲了上去,围着蜡黄男子就是一顿毒打,男子没喊疼,倒是不停的喊着:“你们还我老婆,还我老婆啊。”
赌坊里打人的打人,收钱的收钱,绝望的绝望,只有那半炷香还在坚挺着亮着最后一丝火星,以及,楼顶的牛二也在坚守自己的岗位。
突然,肖克动了一下,就跟鲤鱼打挺一样。
牛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毕竟是围着街道跑了快四圈的人,如今累趴下了,哪有可能那么快就清醒过来。
于是,肖克又很给牛二面子地打了个挺,跟咸鱼翻身一样,将自己的肚皮朝上,随后,腾地起身,如一道流光,比刘翔快,比博尔特快,宛若飞人冲向茶楼。
这一幕,牛二又惊又喜,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一个播报员,连忙大喊道:“肖克,又起来了,他正在以飞人的速度冲向茶楼,八十米,六十米,四十米,天呐,实在是太快了,肖克,冲过了茶楼,香还没有燃尽,左边获胜。”
“哈哈哈,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把赌资给劳资放下,赶紧的。”
“弟兄们,该我们分钱了。”
原先还跟死狗一样的压左边的赌狗,一个个满血复活,跳到赌桌上去分钱。
古老大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底暗道侥幸,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打定主意,下一把就要收手了,再也不能出风头,带着别人一起压了,要是再出点失误,保不齐,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都是这样,在赌桌上爹娘劳资都不认识,只认钱,带他们赚了钱,他们只会口头道谢,若是赔了钱,可就翻脸不认人了。
古老大没去分钱,而是走出赌坊,抽口烟,透透气。
突然,一个浑身冒着红光的人影冲了过来,他还没得及张嘴,那个人就跟攻城车一样撞开了赌坊的木门,带起无数的碎木屑打的他睁不开眼。
若是此时牛二还没有从赌坊楼顶下来,忙着分钱,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重新站起来的肖克。
肖克之所以能站起来,完全是激发了他之前喝下的凶兽血,他估计,是自己的身体处于极度疲劳的情况下才导致凶兽血起了作用。
丰厚的生命力正在血脉里不停的滋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得身体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被强化的不止是他的力量,还有他的气息与活力。
之前,吃过怪鱼,增加了自身的力量,但因为自身肺活量不足,耐力不足,导致打两拳就会处于有力无气的尴尬局面,现在,这种局面已经彻底不存在了,他觉得自己不仅有力有气,而且身体的协调性也上了一个层面,比之前强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宛若被火烤过一般,肖克周身通红的出现在赌坊里,一双烫的发红的眼睛如鹰一般打量着这群还在哄抢赌资的赌徒们,开口道:“刚刚,是哪个畜生把自己老婆压了?”
对,他就是来找那个压了自己老婆不负责任的丈夫。
赌坊在茶楼后面,与他昏迷的地方也就只有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再加上那个男人叫的凄烈,叫的大声,哪怕是昏迷的肖克也能凭借着被强化的听力听到一丝半点,正是因为听到有人压了自己老婆,冲击到他内心的那一丝柔软,他才清醒的比较快。
分钱的赌徒们有几人注意到肖克,纷纷用手指指了指躲在角落里拿着自己老婆文字与十两银子傻笑的面色蜡黄男子。
肖克脸色阴沉的厉害,压自己半炷香之内到茶楼的赔率目前是一赔一,也就是说,他老婆被他当十两银子压了去。
“呼!”
肖克出了一口气,要不然,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把人打死了。
“压老婆,你算什么男人!”
肖克揪着男子的裤衩子,一把将他丢到街道上。
“你管得着吗,我没输,我是对的,我的老婆为我牺牲怎么了,那是天经地义的。”
男子被丢在大街上,被一群人看着,觉得很丢脸,于是不停的狡辩。
“天经地义你爹个亲亲肠。”
不狡辩还好,一狡辩肖克就忍不了,压老婆上赌桌还天经地义,肖克一巴掌呼了过去,将男子打的晕头转向。
随后肖克怒气冲冲地在大街上东张西望,找着什么东西,找到了,一家铁匠铺子。
他指着门口看戏的铁匠,道:“就你,姓吴的,别找了,打铁的就你一个姓吴的,给劳资再挂帐一把刀。你是猪吗,我就切个鸡鸡,你拿个菜刀干嘛,拿一把小一点的,算了,算了,你直接拿把剪刀,这样还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