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到京城,见到父皇老爹,我该如何面对他,总不该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卿因停顿,想起老爹那格外慎人的眼神,又继续道:“他若是,要治我...”
“不会,秦王府有丹书铁券。”
秦渊也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眼眸里面倒映着火焰摇曳,就如同不曾消减过的欲望。
“秦王府,与我又有什么干..”
卿因想说的是,秦王府与她又能有什么干系,但是看着秦渊那如同燃烧烈火的眼眸,突然说不出这句话。
能有什么干系。
秦渊转头,与卿因对视,将她眼里那小小的慌张尽数抓进心里,他展演一笑。那往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就如同春花乍现,无数的灿烂光辉向着卿因而来。
这人,怎这般好看。
“就算与我有干系,若是我家老爹气极,也万万不会放过我的,你不要忘了,老爹可是说要把我嫁去齐琊的。”
她忙转过头,不再去看他。卿因只觉整张脸都发烫,心跳加速。
“不会。”
“你凭什么这般笃定。”
“因为我不让。”
“...”
呸,真是羞死人了。卿因撇过头去,完全不敢再说什么,她转过头瞧见一旁的老头。
老头正啧啧着瞧她,眼里面都是满满的“我都懂”。卿因还真的想把自己手中这碗汤一把扔过去。老头做着口型,卿因读着他的意思。
“小两口,可真是恩爱啊,年轻真好。”
这人,真是为老不尊。
“走走走。”卿因拉住秦渊的手,突然站起身来,拉住他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自从离开京城之后,这人就愈来愈没个正形。尤其是从北疆回来,这撩人的话一说便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