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城？”
女子又向豹子问道：“那里就是凡间的中心？”
“凡间的中心？”
豹子花了一阵子才明白这个问题是意义。
“不是，花果山才是凡间的中心。”
它回答道：“但我们去不了花果山，只能去万灵城。”
它告诉女子，这两个地方都是万灵天道昌盛的地方，每年都有数不清的学子经过筛选淘汰前往这两块圣地，但花果山的竞争更加激烈，他们没有资格。
“花果山、万灵城。”
女子又问起了这两个地方的区别，得知花果山是孙悟空的出生地。
“既然是出生地，那还是避开为好。”
她耳边的声音说道：“他身上有那颗蛋，离得近了，说不定能感知到你的存在。”
女子点头。
“我们得先了解那孙悟空、了解他想用那颗蛋做什么。”
她说道：“他能打败白衣尊者，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那就去万灵城。”
又一个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九，你是我们里面最具人性的人，你潜伏过去，定不会被发现。”
女子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豹子：“你好像饿了。”
她留了一句话，转身迈出一脚，人影便消失了。
在她消失不久，少年才清醒过来，有些疑惑的四处看了看。
“晴儿，我们怎么停下来了？”
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忘了。
豹子当然也忘了，然而比起这件事，它现在更在意另一件事。
“肉、肉，我想吃肉。”
豹子眼中带着红光，焦躁起来：“快给我肉，我饿死了！”
少年吓了一跳。
“你等等。”
他连忙从豹子身上下来，拿出一个卷轴，施法变出一块肉，交给了豹子。
豹子好一阵狼吞虎咽，总算是填饱了肚子，眼里的红光也逐渐消失了。
“怪了。”
吃饱了之后，豹子打了个饱嗝，说道：“我刚才饿的差点都想把你吃掉，我从小都没有这么饿过。”
“这玩笑可不好笑。”
少年把卷轴收好，重新骑上豹子：“走，我们去找图腾。”
“走走！”
豹子浑身精力旺盛，一跃就往目的地奔去。
“师父说我要是去了万灵城，能提前十年化形。”
“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
“你是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