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聪明,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去爹爹那里帮着看清楚那个不知廉耻地小贱人。”唐静文被翠香的话提醒到了,咬牙切齿地站在门边上看着唐怡宁院子的方向,一副好戏还在后面的样子盘算着。
唐怡宁刚从外面查找证据回来,就被将军身边的管家召唤着去将军屋子里喝茶,她冷笑着,这将军府虽说是院子大,但消息总是走的很快,她人还没回来呢,自己那个将军爹都已经知道拍卖会上发生的事情了。
听闻唐怡宁出事的胡倩这几日也是将店里的生意全权交给了下人,自己则回到府中帮着唐怡宁。
胡倩很有眼力劲地从袖子里面掏出几锭银子匆忙塞入管家手里道:“老管家,小姐刚从外面回来,请容她整理下妆容片刻就去将军那,劳烦您给将军回个话。”
老管家高傲地收下银子自己在袖子里面掂量了几下子,瞥了眼唐怡宁又看了看胡倩淡淡嗯了一声,迈着步子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唐怡宁喊住。
“老管家,承蒙这些年您在将军身边对我的照顾,以后来日方长,还希望您一如既往地多关照。”唐怡宁说着给胡倩使了个眼神,胡倩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叠银票笑嘻嘻地塞给老管家。
“使不得,使不得。”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把银子揣入怀里,心想着这唐怡宁算是个有眼力劲的主,要是她早这么懂规矩,往日里也不用白受那么多苦。
唐怡宁看着老管家乐呵呵地收了自己的银票,满眼的不屑,老管家在这将军府也这么多年了,表面上对将军忠心耿耿,私底下里不知道收过多少个人的礼呢。
“二小姐,将军听说了您偷了府里的东西在外面拍卖以谋取自己利益,觉得是给将军府脸上抹黑了,整个人心情不是很好,您自己可要掂量着。”老管家小声靠近唐怡宁提醒着。
毕竟,他眼下收了唐怡宁的银票,知道自己如今该说什么来表明自己的价值所在。
“劳烦管家了。”胡倩连忙给管家行了个礼,管家看都没看她,笑眯眯地看着唐怡宁。
“倩儿,替我送送管家,我稍后就去爹爹屋里。”唐怡宁装作满脸赏识管家的样子吩咐胡倩,心里却很鄙视管家这幅德行,她钱也给了,笑脸也赔上了,这个老管家真是给鼻子上
脸,还想要更多?
没有 !她即便是有也不会在给,喂不饱的狼,她何须在喂,指不定哪天反咬自己一口。
把管家送出院子的胡倩一脸阴霾的回到唐怡宁屋子里面把门关上,小声道:“小姐,这老管家平日里一副慈祥的模样,私底下没想到可是这副德行。”
她原以为老管家是个本分人,不多事不惹事,如此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
“那是平日里风平浪静的时候,眼下我头上扣了这么个屎盆子,他露出本性也算是正常。”唐怡宁一笔带过老管家的事。
眼下她又没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到了将军那里也是百口莫辩,虽说将军对她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但都是表面上的罢了。
如果将军真的对她好,自己眼下被人污蔑,他就不会让管家来召唤自己了,这无疑就是对她的不信任。
“小姐,那您打算何时过去?将军可等着您呐。”胡倩目前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帮唐怡宁了。
“走吧。”唐怡宁无奈的叹了口气,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何况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胡倩没有多言紧跟在唐怡宁后面,两个人步子匆忙地往将军屋子里走去,刚踏入将军府的院子,一阵唐怡宁熟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爹爹,妹妹她在拍卖会上的那簪子是她偷的女儿的!女儿亲眼所见,要是妹妹喜欢跟我说,我送她便是,没想到她……。”
“你可看清楚了?”几秒钟过后,唐将军思索了一番反问唐静文。
“女儿自己的东西怎会认错,又岂会拿这种事情信口开河。”唐静文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紧跟着道。
在外面唐怡宁早就听不下去了,她推开门咄咄逼人地看了眼唐静文一眼,唐静文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见唐怡宁来了没在继续说下去。
“爹,您找女儿何事?”唐怡宁装作完全没听到将军和唐静文的谈话,一脸淡然问道。
将军眉头紧蹙着看了眼两个女儿,左右都是自己的骨血,要是唐静文刚才不说那番话他对唐怡宁的态度能好一些,可他偏偏又听到了所谓的真相。
“宁儿,簪子可是你偷的你姐姐的?”唐将军思索了一会,站在唐怡宁身边严肃的问道
“爹爹说的钻子可是女儿拍卖会那支?”唐怡宁不屑地瞥了眼有些心虚的唐静文,不亢不卑地反问唐将军。
唐将军又看了眼唐静文,唐静文一脸苦口婆心的劝说样子走近唐怡宁道:“妹妹,是姐姐不好,那簪子我平日里很是喜欢经常戴着,下人们都是见过的。”
唐怡宁一脸不屑地打量着唐静文,她倒是真会演戏,把她放在现代的话,也能给她搬个金马奖什么的。
唐静文见唐怡宁没有吱声继续道:“如今爹爹在这,有什么话你就说了吧,他会帮你的。”
“哈哈哈,姐姐,欲加之罪我也是百口莫辩了。”唐怡宁听完唐静文的一番感情戏的台词哈哈大笑着,想哄骗她认罪,真是可笑!
唐将军看着两个女儿翻来覆去的对话,很是让他头疼,无奈的摇头叹息着。
看着唐将军懊恼的模样,唐怡宁道:“爹, 女儿发誓,簪子不是我偷得,那簪子是……。”
“够了!你说不是你偷的,那证据呢?”唐将军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怒斥着打断了唐怡宁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