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阳被掐的呼吸困难,原本苍白的面容被一片紫红所替代,不过并未做出无谓的抵抗挣扎,而是神色淡淡的看着阮紫凌:“以你的修为,杀我是易如反掌,不过,比起杀了我,你更想知道上面所发生的事,不是么?”
阮紫凌收紧手指,五指关节白的青筋可见,面上挂着残忍的笑容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想知道上面发生了何事,但也不是只能通过你的嘴里叙述出来。”
楚元阳被大力压迫的说不错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的道:“通通过别人,你你怕也只能听听个个大概,比如,我是怎么,逃逃过过悚谷道人手中手中的幽冥幽冥帆,比如,鬾魊,还,还有。”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阮紫凌已经放开了她。
“咳咳咳!”她捂着脖子剧烈的开始咳嗽。
阮紫凌居高的俯视着不断咳嗽的楚元阳,一双美目里满是嘲讽。
鬾魊?
那不是。
她怎么会知道鬾魊?
她说的不错,自己不仅是要知道上面所发生的大致情况,而是要知道所有的过程。
按理说,九大宗门与悚谷道人绝不会碰面,更不会出现正面冲突。
悚谷道人应该是在雪山之巅极寒之地的洞府里修养,直到突破之后才会从洞府里出来。
而九大宗门对于这次的萧鸩宗之行该是无功而返,直到几年后的万兽谷试炼期之后,才探出了些许眉目。
但是这个凭空出现的楚元阳似乎打乱了所有的命运轨道,硬生生的把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改变了个彻底。
哼,变数?
阮紫凌嘲讽的目光漠然转冷,直到黑乎乎的瞳孔被血光所填满,才停止变化。
若一连窜事迹改变的因,皆因变数所起,那么也应该由变数来结了这个终。
变数,必须死!
楚元阳自然感受到了阮紫凌释放出来的浓浓杀意,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
阮紫凌要杀她早已蓄谋已久,无论阮紫凌对她的态度是好是坏,她也难逃一个死字。
“阮师姐,若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可还有活路?”她停止的咳嗽,面上虽依旧带着笑意仰头看着阮紫凌,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阮紫凌反问道:“活路?”最后一个字的音符拉的老长,并且带着鄙夷的笑意。
楚元阳调整了一下坐姿,理所当然的道:“当然,若说与不说都是一死,我为何要说?”
“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阮紫凌单手一翻,从储物手镯中祭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匕首刀锋处隐隐有绿光闪过,她忽然俯下身,把匕首抵在楚元阳的脸颊上,轻声细语的道:“你说我用这淬了断肠草的匕首首先画花你的脸,再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给割下来,亲自喂你吃下,如何?”
在妙长老那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于各种草药的识别及清楚它们的用处。
断肠草是毒药也是解药,就看怎么去发挥它的作用。
单看断肠草是穿肠毒药,断肠草的汁液具有超强的腐蚀性,比硫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想让自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