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对宋澄毅的伤口也是很无奈,绷过一次线,现在又肿成这个样子,他只得埋头包扎,没有接吴医生的话。
吴医生看着旁边的盆子,有酒精的味道,还有很多棉球,问到:“烧很高?不错,还知道用酒精降温。”
宋澄毅回答:“是晚柠做的,我昨天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
刘医生刚刚把伤口包好,就有小护士拿了温度计进来:“宋营长,量温度。”
刘医生的手都还没有拿开,就被宋澄毅掀了被子,一起盖住了,他不满的说道:“你急个啥?这毛毛躁躁的习惯得改,从现在起,到拆线,你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伤口再有问题,我就给你申请转院吧。”
等大家都出去了,房间安静了,宋澄毅才认真的对晚柠说道:“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包含了很多层意思,穆老爹的恩情,穆晚柠冲进火里救他,以及昨天晚上的照顾,虽然他烧的迷迷糊糊,但还是大概知道,这个姑娘为了给他退烧,来来回回跑了好多趟。
次日,晚柠的伤口就拆线了,恢复得很好。
病房有个独立的厕所,晚柠找姚秋玲借了个大木盆,从开水房打了好几壶开水,兑了温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瞬间觉得是满血复活啊。
原本柔顺的及腰长,也被烧得卷的卷,缺的缺,她干脆找护士借了把剪刀,花了好长时间,一点一点把烧焦了的剪掉,可是一照镜子,她心目中的长碎没有,一头长的长,短的短,就像那狗啃的似的,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技术,狠心一剪刀,喀嚓,及腮短,修修剪剪,再弄个齐刘海,暂时就这样了吧,过上两年,那一头长又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