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沉抬手翻开了那个本子，打开了的第一页。
季小凡的字体很飘逸，不过能看出来，她在尽量写工整。
季小凡看了自己的字体一眼，没办法，她上辈子在医院养成的习惯，字体已经写得亲妈都认不出了。
昨晚上她是一笔一划，尽量写得工整。
倒也不难看。
韩景沉翻看了两页，之后唇角微勾，抬眸看着季小凡，笑道：
“你们学霸是不是看起书来，跟我们学渣玩起游戏来一样，都是不舍昼夜的？”
季小凡能听出来韩景沉这话语里的讥讽，沉着脸说着：
“韩景沉，你别不识好歹啊，老子熬大半夜给你整理的笔记，你跟谁阴阳怪气呢？”
韩景沉看着她恼了，小野猫一样亮出爪子，唇角微勾，把笔记本收到了书包里面。
“没阴阳怪气，夸你呢，以后我这不是要向季学霸看齐么。”收起来之后，韩景沉想到什么说着：“对了，数学别整理了，我数学还行。”
季小凡看着韩景沉说还行，觉得可信度不高，抱着怀疑的态度问着：
“生物，还有政治和其他科呢？”
“都还行吧。”韩景沉淡淡的说着。
季小凡听他说都还行的时候，更觉得不可信了。
都还行，还每次考试倒数？
季小凡说的是上辈子，她是知道韩景沉从来没考过一个像样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