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没有其它的，只剩下空气，就连那些吸血的螨虫都被震得灰飞烟灭。
“主......主子......干的？”
“咕噜。”
亡魂成员震憾地咽了两口唾沫。
看了看脚下的场景，从监狱门口起，万物皆灭，化为虚尽。要是她们再离进一步，或者站到门口去，是不是也死得不剩灰？
若不是主子知道江敌有一股势力称为：狄帝。
若不是主子和江敌之间还有些交情。
是不是这些暗卫也会.......
“她应该对主子很重要吧......”亡魂之内有一名成员看着躺在地上的身影，看着她狼狈地倒在地上，全身都布满伤痕。
还有归华那看似轻缓却又隆重的步子。
她不急不絮地走到沉芒的面前。
第一次见她蹲下身。
第一次见她为人弯下腰。
第一次见她伸出手，以往的洁癖和疏离全都不在，她动作轻缓地替沉芒整理好齐肩的碎发，然后又视若珍宝般地轻轻抱起。
那瘦小修长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映入很长很长。
隔着好远好远的距离，都能听到归华抬着头，目光直视前方，朝怀里的人说出的那一句话。
不长，有些短，却是那么那么地动听：“别怕。”
“为师在呢。”
短短六个字。
听入沈亡的耳里，她眼眶还没有红，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奇怪的是，眼泪就一滴，从右眼角猝不及防滴落。
“嘶......”沈亡定定地望着这一幕，突然之间，脑海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神经传来撕扯般地巨痛，她倒吸口冷气。
手指立即按着太阳穴，正准备揉，却发现又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