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瑄摇头,“可惜朝堂诸公还在为了几块臭肉斗得你死我活,不顾北边的鞑子,也不顾这大洋之上的西夷人。呵,他们背后总笑我蠢,呵,我是蠢,可我再蠢也能想到漂洋过海需何等伟力,那些西夷当真是蛮夷吗?!”
他举起酒杯,道:“为妹妹这句,我干一杯。”
左弗有些惊诧!
这沙雕的思维很独特啊!
是的,这是最简单的逻辑,不是吗?
漂洋过海谈何容易?
没有一定的能力怎么能飘过来?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没人想到呢?
大道至简,难道眼前这家伙是顶级天才?毕竟顶级天才在普通人眼里就跟沙雕神经病没区别啊!
张景瑄喝完了酒,将酒杯放下,道:“我这些日子都在观察那些西夷。同样是上你的课,那些西夷理解科学却比我们明人厉害。
当然,他们不能跟林立这样比,但林立,任宁等人跟了你很长时间了吧?
可同样学一个新东西,那些西夷人却比我们明人学得快。所以,我看这西夷人小觑不得。
今日无法撼动我大明,明日可说不准。就像鞑子,当年不过是我大明之臣民而已,哪里能想到,他们能占据这半壁天下呢?”
左弗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道:“为你这句,我也干一杯。”
张景瑄伸手,握住酒杯,眼睛落在左弗的碗上,道:“你未吃什么东西,不宜喝酒。”
左弗放下酒盏,点头,“那我吃几口,我们再喝。”
“哈哈!”
张景瑄大笑了起来,又将一盘肥牛倒了进去,道:“酒逢知已千杯少!今日我们要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谈他个痛快!”
张景瑄是个简单的人,也是一个容易快乐的人,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简单传染了还是什么,左弗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两人吃着暖锅,谈着天下事,喝着小酒,不知不觉竟是吃到了子时。
烟花在外面盛开了,二人走到了院子里,仰头看烟花。
烟花在天空绽出五彩缤纷,将夜色勾得格外绚丽迷人。
“沐年兄,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这是我过得最轻松的一天。”
“为何这般说?清人议和那天你不轻松吗?”
左弗长长叹出一口气,望着天空盛开的烟花道:“沐年兄对于勾心斗角很厌烦吧?我也一样。我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过简单的生活,可自从我成了县主,成了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父母官后,许多话便不能说,许多人便不能亲近了。”
她侧过头,脸上已带上了醉意,望着张景瑄时,眼里没了往日戒备与疏离。
她眉眼弯弯,嘴角弯弯,道:“今日能与沐年兄说这多话,心里开心,终于有人跟我想得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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