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要常来。”
左弗笑嘻嘻地坐直身子,又用勺子捞了个蛏子,道“嗳,再吃一点,真是好吃啊,等会我们去走走啊,得多走走。估计我今天不多走走,会撑着。”
正说话间,外面又来了一波客人。
还未等店家上前迎接,便听那伙人叫道“店家!我们十个人,给我们空两个桌出来!”
“哟,客观不巧了,只剩一张桌了,要不你们再等等?”
“啪!”
一个巴掌拍在了店家脸上,店家呆了,全场的百姓也呆了。
有些人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在琼州还有这等横的人?琼州官员执法之严明是贯彻到每一个小吏的。他们不但高要求要求自己,将百姓当父母看,而且也绝对不许混混痞子或者二世祖在地面上耍赖。
这点在琼山县尤其明显。要知道,这里可是琼州府治所,有知府大人亲自坐镇,不要说耍横的了,就是个偷儿都没有啊!
过了几年海清河晏的太平日子,这些百姓都将以前那些二流子,二世祖的模样都忘了。
现在冷不丁看见一个耍横的,只觉梦幻得不行,好似做梦。
气氛沉静,一些百姓下意识地望向左弗。左弗冲他们做了个摇头的动作,百姓们心领神会,都转回身子,望向这群人,眼里带上了怜悯。
好死不死的,知府老爷难得下馆子,你们就撞上来了,看你们今天怎么死!
“你,你怎么打人呢?”
“nnd!打你怎么了?!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瞧见我们二爷没?!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不?”
“什,什么来头?”
“呵,说出来怕吓死你!我们二爷那可是琼州知府,镇国公,江宁县主的族亲!对,你没听错!就是左大人的族侄儿!我们也都是左大人的旁亲,我们前来投亲,走得累了,在你这儿歇歇脚,你敢让我们等?!你算个什么……哎哟!谁?!谁砸我?!给劳资站出来!”
“我砸的。”
张景瑄站了起来,斜眼睨着,“我站出来了,你想怎么着?”
“你找,找死啊!”
张景瑄的块头着实骇人。这身高莫说是在明朝了,就是在现代那也是极高的了。更别提这家伙长年累月的锻炼,那肌肉不是一般的发达。
此刻他就这么站着,双手交叉环抱着,斜着眼睨人的模样还真有点骇人。
几个混混见张景瑄这架势,说话不自觉地就结巴了,指着张景瑄道“你小子聋了?!没听见我说的嘛?!我家二爷可是镇国公的亲族,你,你识趣的就赶快过来,从小爷裤裆下钻过去,我就放过你!”
“敢让英国公钻你裤裆,小子,你是长了几颗脑袋?”
左弗站了起来,走上前,打量下眼前的几个人,冷笑了一声道“胆子不小啊!到我的地盘上冒充我的族亲,难道你们不知我左家除了我爷爷这一支已无人了吗?呵,不但冒充我族人,还敢借着我的名头在这儿欺压良善?!李想!”
“有!”
“抓起来,打十板,关衙门外笼里,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