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女人那样的笑容是他从未所见之色,心中五味陈杂的滋味非常难受,令他有了无限的挫败感。
“王爷,我找到了一个可以消除印黑雾的办法。”雪飞鎏答非所问的话题丝毫没有使大魔王信服,想起那个发明袋子吞印黑雾险些让人马死翘翘,他不会再来第二遍。他根本没有听猪女任讲什么。
雪飞鎏见大魔王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知道,第一次她是越帮越忙,但第二次绝对是越帮越快。难道人犯错了一次,就是永远的错?
一次机会也不给?
“王爷,你听我说。”雪飞鎏解释,她不喜欢不清不楚,更加不会藏着掖着。可大魔王从来不给她机会,硬生生地堵住了她的口。
“别说了,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剩余的事情交给本王和军师即可。”任笑尘大男主义姿态发号命令,完全没有往日那般好言相说,非常不耐烦。
“你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雪飞鎏,你在说你自己吧!要不是你,本王的人早就被印黑雾给熏死。”
“但要不是我,他们还命活着。”
“你还好意思说。”
“难道人犯错了一次,就是永远的错?一次机会也不给?”雪飞鎏说出了心底里最想问的话。
“不能。”任笑尘硬生生地回应二字,把雪飞鎏直接拉近地狱。
明明在乎彼此,却表现得什么都不心不在焉,反而成了误会、不相信随之而来,但还没怎样开始,到最后变成了争锋相对,因为还没有学会如何待一个人。
“你不相信我。”雪飞鎏眼睛严重地缩动,欲想揍的冲动,她真的呆不下去了。然而大魔王的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是不相信,而是本王不能拿任何人的性命赌。”任笑尘何其残忍,他的话如同打疼了雪飞鎏一巴掌,疼得她用生难忘。
可以说,他们之前的努力平和下来的关系在这里瞬间破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连雪飞鎏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心现在就是疼的,活生生被人剜了。
“那也是不信我,我最讨厌别人的不信任。”雪飞鎏所有的情绪都在此时爆发出来,她的眼泪嗖地掉落,“任笑尘,我会做给你看、证明给你看,你没有相信我,就是一个错误。”
任笑尘怔了怔,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猪女人。她很认真,认真得到让他再也无法移开眼睛。这时候,雪飞鎏浑身充满了属于她光彩照人。
都说,认真的人是最美的人。此时,雪飞鎏就是属于最美的人里面的人。
就在雪飞鎏打开他的胳膊那一刻起,他失神了,手上的动作也快,快到他害怕,拉住了猪女人,说出连他自己也震惊的话,“本王从来不阻止你做什么,可在这里,本王绝无法放任你任何事,因为本王在乎你。”
他不知道被什么给打开了,眼前的人却很陌生。
雪飞鎏早已离开了军帐,那句是她出帐才听到的,她顿住了脚,猛然撇头看去,大魔王拉着的人是雪飞鎏使出的幻境,实际上是,大魔王拿着的是一跟木根,又生又硬。
“王妃,你让属下查的事情,已全部查到。”箫擢见王妃俯身,有些奇怪,王爷不是在帐里和王妃说话?
可王妃在帐外,是他眼睛或者耳朵出现问题了?
“恩,我给王爷使了幻境,擢兄,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站在外面就行。”
“什么。”
箫擢见王妃说话非常淡定,他完全淡定不下来,敢给王爷下套的人只有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