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鎏异讶大震,她不承想到过任景航这样认真,脑海猛然想起他最后的结果,他最终为自己而死,进而心莫名锥痛。
她难以忍住疼痛,手捂着胸口,有些站不稳,头晕眼晃。
任景航和泸子毅两人争相去搀扶她,一人一手扶着,谁也不让谁,她被他们夹成汉堡包样,更加难受。
僵持之下,雪飞鎏再也忍住情绪,“你们放手。”
“不放。”两人齐声出口,口气坚定,谁也不肯放手。
雪飞鎏气呼呼的,火冒三丈,双手拼命甩开,就是甩不开。
“放开本王的王妃。”
任笑尘的声音寒风刺骨如波涛汹涌袭来,打得任景航和泸子毅措手不及。
他们不想放也必须放。
任笑尘急切夺过雪飞鎏,狠狠打开他们的咸猪手,脸色黑成锅底色。
“王妃出门,怎不叫上本王。”
雪飞鎏脸色刷白,犹如被大魔王抓到她红杏出墙的一面。
“王爷太忙,臣妾出来逛逛,正好遇到二王兄和泸公子。”
“王妃的运气真够好的。”任笑尘咬牙切齿地把“运气”二字说得很重,很是生气,几乎要发飙的程度。
“王爷,二王兄和泸公子都在,要不要请他们用午膳。”雪飞鎏心惊悚万分,回去免不了被发飙几番。
哎,今日出门真是没看日历,太衰太衰,需要找一间庙拜拜,去去晦气。
“如王妃意愿,今日本王做东。”任笑尘拥抱着雪飞鎏,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间发话。
雪飞鎏知道他是故意的。
任景航和泸子毅脸色极为不好,纷纷告别,说自己有事情要处理。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里,任笑尘的脸色格外难看,雪飞鎏坐在一旁不敢说一句话,四周弥散着坠入冰窖之气。
雪飞鎏知道大魔王气得一塌糊涂,太要命了。
“近日王妃很闲啊!”
“不不不,王爷,府里四对新人成婚,臣妾怎会闲呢!”
“是?那王妃怎么有功夫出府,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你不该解释解释。”
雪飞鎏一触,眸光闪动,不说一句合理的话来,大魔王定然不会放过她,她还是坦白为好。今后,他们要是出现信任问题,那可不妙。
“王爷,我已经要景王答应杀皇后。”
“呵呵,鎏鎏,你觉得本王信?他会杀自己的亲生母妃,很可笑。”任笑尘讽刺一笑,根本不相信,而且他的心在失衡之中。
“我信,他会。”雪飞鎏百分之百的信,她能看出来景王的情谊。
“你答应他什么了。”任笑尘怔然住了,鹰眸大煽动,手紧捏住猪女人的手腕。
“王爷,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
任笑尘沉默不语。
“景王,他选美人,而我于你的目标就是帮你一统江山,杀掉皇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欠彼此。”
“本王在问你,答应他什么了。”
对于猪女人的答非所问,他一概不听,只执着她答应什么,手捏得更紧,紧到雪飞鎏眉头扭成麻花。
”如果皇后死了,不到2年,我回到他的身边。“
”谁允许你答应了。“任笑尘怒火滔天,一手直接带,雪飞鎏跟着跌入他那温热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