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敌人越来越多,但童统和花葬还有普通旅的几个军官都有信心守下去,必须守住,等待机会突围。要不然现在跑出去,敌人的骑兵会在原野上,把他们像砍木桩子一样砍倒。
骑兵团和步兵旅,敌人的突破的兵力更多了,不仅仅是他们这个镇子受到了攻击,其他处于同一战线上的镇子,防御工事,后方道路,村庄也被敌人越来越多的突入进来的兵力给攻占了,或者正在受到攻占,攻击。
镇子外面打的火热,他们在里面看的直皱眉头,这么打,只能消耗这边的兵力,但指挥权不再他们这里,在战刀杜勒斯哪里。
敌人一个团拖住了杜勒斯八千兵力,还有这里原先的四个民兵旅的兵力,以及刚刚赶来的六千兵力的那个普通旅的兵力,这边四个民兵旅的兵力经过了前面几番战斗,已经基本上损失了一半,剩余的几乎不堪使用,只能用来驻守镇子和运输物资,看护道路。
童统和花葬都很担忧,却毫无办法,杜勒斯不断的呼叫援兵,敌人虽然有增援,但兵力不如他,他却只是被动防守,然后召集更多的兵力来这里,根据他们听到的消息,有两个普通旅正在从周围赶来,但不是赶去前线或者两翼堵截敌人的进攻部队,实际上敌人其他地方可能是骚扰。
这是他们的猜测,这里的兵力越来越聚集的多,敌人从其他地方突破的就越多,越快,这不合乎常理。
“你发觉了没有,杜勒斯的普通旅里面的那些汉人军官,都像木头一样,毫无自己的主张,并且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监视并且制约杜勒斯的权力,杜勒斯的权力太大了,这在一般的雇佣兵普通旅里面,很不正常。”花葬咬着一根狗尾草,和童统站在镇子的最高建筑,一个仓库的房顶上,望着远方激战的山岭,悠悠的说道。
童统其实也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也说道,“这样我们要早做准备,杜勒斯他可能不受约束,也许对王国有伤害。”
花葬道:“我已经派心腹把精锐的军官和士兵都调往镇子后面的民兵旅了,和他们旅长换了一些其他的人过来给我凑数,几百人,还引不起杜勒斯的警惕,你也要早做准备,慢慢的把自己的兵力调往镇子外面,为将来的变化要早下决心。”
很快敌人的火炮打了三轮,童统的民兵旅有些损伤,但不大,溃兵不断的越过防线,能收拢下来的被收拢下来,然后整队带到后方,不能收拢的,童统也只能任由他们去了。
这边敌人的骑兵已经试探的进攻了,被一阵排枪打了回去,死伤几个人,但下一次他知道敌人会全面进攻,能不能扛住敌人后面跟上来的步兵才是真的。
噼里啪啦,敌人试探进攻之后,轰击了半个小时,这边童统的三个营也出现了逃兵,毕竟是十几年,几十年没有打过战的兵了,不肯能那么坚强,童统自己都感到害怕,何况是士兵们呢,不过旅骑兵排迅速的和督战队的士兵拦住了很多溃散的士兵,枪毙了几个以后,阵型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