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驹吃了一惊。
“什么,他干吗要对付本王,你是怎么知道的?”
鹿虔嗯了一声。
“是是主人的,哦不,是姓郜的老贼的,他信王今晚一定有动作,要我们去城东城西看看,若是有异动就跟您提醒!”
肇驹把脸一沉,他十分生气。
“你还在把那老贼当主人吗,他的话你也信?”
鹿虔急忙摆手。
“殿下不要误会,人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
肇驹点点头。
“所以你去了,那你看到什么?”
鹿虔看到肇驹似乎没有那么生气,这才声道:“人看到信王的军营有些乱,各营之间有将士来回奔走,像在安排什么,好像是要对付我们!”
肇驹并没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听见些什么,怎么知道他们是想对付本王?”
鹿虔又连连点头。
“人听到他们得最多的三个字是九皇子,这不是要对付您是什么,而且信王的大帐被人围了起来,闲杂热一律不得入内,这不是在商议机密之事又是什么?”
肇驹脸色阴沉下来,他瞪着鹿虔。
“你的可是真的?”
鹿虔有些着急。
“殿下,人讲的句句是真,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最可怕的是,您外公的大帐半夜忽然增加了守卫,一般人根本都靠不拢!”
“什么?”
这一下肇驹开始吃惊,直古鲁离开军营时,好像外公还没人守卫,难道他已被监视?
鹿虔接着道:“所以人猜测,信王就算不是要对付您,也是要对付卫老将军,他心里肯定是在防备。”
肇驹盯着鹿虔,鹿虔被看得心里发毛。
“鹿虔,你知道姓郜的为何要你去做这些?”
鹿虔看到肇驹眉宇间满是阴霾,又听得他语气冰冷,顿时心中一惊。
“人不不知道!”
肇驹哼了一声。
“告诉你,这老贼还心存侥幸,他想挑起事端浑水摸鱼,你上当了!”
鹿虔哦了一声。
“那老贼太坏了,原来他是想挑起殿下兄弟之间是非,人上当了,我这就去把这老贼嘴巴堵上,不许他再跟人多一个字,他想咸鱼翻身,哼,做梦!”
肇驹点头。
“不错,这就对了,等到大亮了,本王再派人将他押解进宫!”
“是——”
鹿虔答应着正要转身,肇驹又叫住他,问:“你晚上去城东城西看到的一切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若有半字虚言,教人不得好死!”
肇驹挥挥手。
“好,那本王知道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若是传出去半句,我拿你是问!”
鹿虔连连点头。
“是是,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