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洛珈甩开,倒也有点儿能耐。”
昏暗的小屋里,男人嘴里嚼着大白兔『奶』糖,朝白雅静挑了下眉『毛』。
“不过是阴差阳错摔进下水道,很了不起吗?”白雅静看着站在她身前的女人,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笑了一会儿,她又皱起了眉头,“你是谁来着?你们姐妹俩长得太像了。”
“我叫钱鑫鑫,是那个白痴的妹妹。”钱鑫鑫面无表情的回答。“钱金金那个白痴还在陪另一个白痴环游世界。”
白雅静轻轻一笑,转头看向男人:“你觉得呢?”
“目前来看,除了昨天甩掉洛珈,所有的行为都是在送人头。”男人撇着嘴,『奶』香味从他口中溢出,“不过也是有些用处的。”
男人没说这用处是什么,白雅静却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就留下吧。”
钱鑫鑫看着这两个把自己当货物一般评价的男女,皱起了眉头:“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才正式动手?”
白雅静浅笑着:“你以为我一直在闹着玩?”
钱鑫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白雅静看着她,笑容逐渐消散了:“有些事急不得,慢慢来吧。”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钱鑫鑫显然还有话要说,但瞧着白雅静的模样,终究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老实的离开了。
她走了,白雅静的笑容也尽数收了起来:“有她们两个白痴在,倒是足够吸引洛珈的注意力了。”
“你就这么看得起她们?”男人嗤笑一声。
白雅静耸耸肩:“不要小看蝼蚁的能耐。”
“比如林雨烟?”男人笑着,举起了手机摇晃了一下,“她恢复得不错,要开始作妖了,前两天还找我要人呢。”
“由她去,这潭水越浑,我就越安全。”白雅静活动了下手腕,拿起一旁的小包,“我去上班了。”
“走好~”男人朝她一挥手,突然把口中嚼了一半的『奶』糖吐到了地上,闷声骂着,“***,戒个烟都要把老子吃成糖『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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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终于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抓过呱噪不休的手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喂,爸。”
“生病了?”顾海听着顾念的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有,昨天一个朋友住院了,我一宿没睡。”顾念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有些闷闷的。
顾海愣了片刻,才无奈的说道:“罢了,那你睡吧。”
“有事吗?”顾念撑着床坐了起来。
“想叫你回家吃个饭的,既然你累了,那就明天或是后天吧?”顾海犹豫了一下说,“是你林姨,她恢复得不错,想跟你道个歉。”
顾念皱了皱眉,对于在她视线中消失了很久的林雨烟,她仍旧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最近我比较忙呢,项姨邀请我上春晚演出,我得彩排。”
“啊?春晚呐?!”顾海显然是狠狠地惊讶了一下,即使他不大了解娱乐圈,但也知道春晚的地位,听到自己女儿这才进娱乐圈半年多就能上春晚,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豪的。
于是他一锤定音:“那就好好彩排,要多注意休息,这事儿也不急,以后再说……就是你过年回家可不好和你林姨太针锋相对,知道吗?”
“嗯。”顾念随口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她也就睡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行,那你休息。”顾海说完,挂断了电话。